讓刑虎絕望的是,他剛剛跑出靈堂,等候在外的車豪就發現了他,當即一聲怒吼,衝了過來。
一個是常年酒色掏空身體,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個是常年混跡在賽車場,身強力壯的青年。
兩人雖然都不是武者,但速度的差距卻肉眼可見。
隻見幾個呼吸之後,車豪就狂奔著衝到了刑虎的麵前,一腳踹出,將刑虎踹翻在了地上,隨後跳到刑虎的身上,猛地握拳,對準刑虎的臉狠狠砸下!
啪啪啪啪啪——
如同雨點一般砸下的拳頭,很快把刑虎的肥臉砸得血肉模糊,也讓他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跟我去爸麵前,向他老人家下跪!”
打累了,車豪揪著刑虎的頭發,如同拖著一頭肥豬一樣,用力地拖拽著刑虎的身軀,將他拉入了靈堂之中。
對此,蘇陽毫無表示,隻是冷漠地盯著同樣冷眼旁觀的黃妁等人,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
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車豪最終忍住了將刑虎當眾誅殺的念頭,而是在將他的腦袋打成豬頭之後,交給了一臉陰冷的侯霆。
見識過侯霆折磨人的手段後,車豪堅信,這才是讓刑虎生不如死最好的辦法!
“現在,刑虎這個畜生已死,邢家主生前的子弟當中,隻有車豪血緣最近,我相信,沒人對車豪繼承家業有意見吧。”
看到刑虎被侯霆帶走,整個靈堂中除了黃妁等人,殘存的隻有邢家各大產業的負責人和邢家內外的親眷,蘇陽乾咳一聲,開始開口。
同時也知道,今天真正的挑戰近在眼前!
“嗬嗬……”
看了蘇陽和車豪快一個小時的表演了,黃妁聽到這話,冷笑一聲,目光不屑的掃過蘇陽和車豪
“請問這位開口的先生,姓甚名誰,是人家邢家什麼人啊?怎麼人家邢家由誰繼承家業,得讓你這麼個不知道哪兒鑽出來的野猴子說了算啊?”
“黃妁,既然你打算現在跟我叫板,那我們蘇家和你們黃家的事情,該算一算了吧!”
察覺到黃妁不會坐看車豪登上邢家家主的寶座,蘇陽眉頭一皺,索性打開了天窗說亮話。
今天,讓刑虎為邢家主的死付出代價是一方麵,將整個黃家徹底摧毀,對蘇陽來講更加重要!
黃妁主動跳出來,正合蘇陽的心思!
“好啊,小畜生,你是說你爹媽死的事兒嗎、這事兒我不在場你卻三番五次對我們黃家叫板!怎麼?覺得這兒你無敵了對嗎?告訴你,吉鷹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敢對我閨女女婿動手,你今天絕無活下去的機會!”
已經知道吉鷹到了的黃元天,聽到蘇陽的話,直接蹦了出來。
雖然蘇陽用計將邢家武者一網打儘,讓刑虎再無還手之力,完成了對刑虎的清算,但在黃元天看來,蘇陽能做到這些,完全是因為吉鷹不在場。
人家吉鷹可是清楚明白的說,蘇陽昨晚被他擊傷了小腿,狼狽如喪家之犬。
現在,吉鷹就要到了,蘇陽有什麼資格猖狂!
“是嗎?既然吉鷹要到了,那我們就一起等一等如何?看看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兩個人來的。”
黃元天的話落在蘇陽耳中,另有一番解讀,麵對盛軒在場撐腰的黃家父女,蘇陽明白,自己不能動粗。
但不代表,這一局自己會輸。
恰恰相反,吉鷹一到,便是黃家父女落入萬丈深淵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