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汪汪汪汪”臟丸夾著尾巴一陣狂吠。
“看見沒有,狗都比你會罵人,你一輩子經都白念了”千源撿起一根樹枝戳了戳閉眼的戒空和尚。
“惡口果報謂惡口之罪。亦令眾生墮三惡道。若生人中,得二種果報。一者常聞惡聲,二者言多諍訟,是名惡口果報。”戒空和尚低下頭來雙手合十道。
“他說什麼?”千源摳了摳耳朵沒聽懂。
“佛爺,他好像在罵您……”獄卒彎腰道。
“死禿驢罵人還不帶臟字!”千源撿起一塊石頭砸在戒空頭上,發出了鐺的一聲。
戒空和尚又沉默不語了,無論千源怎麼挑逗。
“呔,那禿驢你想不想知道火之寺滅門真相”千源戳了戳戒空腦門。
戒空和尚睜開眼睛“難道不是你滅的嗎?”
“嘿,當然不是我滅的,我哪有這本事,你可彆覺得我胡說,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我乾嘛和一個死人說謊!”千源眼珠子一轉,開始忽悠。
“那是何人所滅?”戒空和尚認真的看著千源的眼睛。
“呔,這事要從十多年前說起……佛之國泥菩薩一族來的時候你知道嗎?”千源反正道。
“知道,正好和我出寺前往大名府擔任守護十二士是同一年”戒空點點頭。
“那你可不知道內情了,這個泥菩薩一族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火之寺收留了他們,他們倒過來恩將仇報,竟然竊取火之寺的力量……”
千源把火之寺的內幕原原本本告訴了戒空和尚,隻是微微有些誇大了事實,比如在佛殿裡來什麼彩虹派對,申銀之聲能傳到雲霄佛殿。
“你在這個故事裡又扮演什麼角色?”戒空麵無表情,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我?我乃是寺中正直派係的唯一傳人,悟修和尚的嫡傳弟子,他在與泥菩薩一脈發起決死一戰之前,便把我逐出寺外……“
“我本以為師傅他是因為我偷懶修煉動了真怒,後來慘案發生之後我找到他的遺書,才明白過來,他是要保留我這唯一的火之寺火種……”千源越說越悲傷,流下兩行清淚。
“阿彌陀佛……施主說的話我隻信一半。”戒空和尚再次閉起眼睛。
“哪一半?”千源問道。
“前一半。”
“為何?”
“你的法號不對!”
“有何不對?”
“空字輩乃是我同輩,悟字輩是我弟子輩,你身為悟修弟子如何會法號智空?”戒空睜開眼睛緊盯千源。
“我……這個我可以解釋的!”千源支支吾吾對自己當初隨口一起的法號感到頭大。
“不用了,若有眾生,偽作沙門,心非沙門……當墮無間地獄,這句經文何解?”戒空和尚沉聲問道。
“這個……我對佛法不精……我隻會打架……”千源抓了抓腦袋。
“羅漢殿裡供的是哪座羅漢?”戒空再問。
“降龍羅漢?”千源撓了撓大光頭。
戒空和尚不再說話,盤坐在地,口中念起經文。
“媽的,這禿驢不好糊弄啊”千源拍了拍腦袋。
見到旁邊獄卒異樣的眼光,千源眼睛一瞪“看啥!我才是真和尚,他是假的!”
“是的……佛爺才是真的!”獄卒趕緊低頭。
“不肯合作,我便逼你墮落!”千源惡狠狠的說。
“先餓他三天,之後每天隻準給他吃肉”千源囑咐旁邊獄卒。
“貧僧寧可餓死,也不會沾丁點葷腥。”戒空聲音毫無波瀾。
千源揪了揪頭皮一陣頭疼,感覺這禿驢真的能活生生餓死自己。
“媽的,待會給我灌他半斤紅藥,讓他給我破戒去!”千源再次囑托獄卒。
“是用木葉的汝俘虜嗎?”獄卒眼神撇向一座單獨的牢籠,裡麵關的儘是汝俘虜,衣衫已經破破爛爛,雙目無神,精神完全崩潰,顯然已經被砂忍們折磨了許久。
這已經是砂隱出征的慣例,基本沒人會管這些。
“呸,便宜這禿驢了,給我用母豬!不能讓他嘗到一點甜頭”千源惡狠狠的說。
“啊……可是營地裡沒有母豬啊”獄卒為難道。
“那就用男人!兩個人全都灌了紅藥關在一起!”千源凶神惡煞。
“得嘞,砂隱的藥效佛爺放心,保證兩個人乾柴遇上烈火!”獄卒興奮道。
戒空頓時感到胯下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