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源一頭霧水。
“過來過來,抓著花枝丸的尾巴!”犬塚花拽著兩人把手摁到花枝丸身上。
“走!回木葉!”犬塚花摸了摸狗頭。
花枝丸一臉不樂意扭頭看著犬塚花。
“快走!彆讓我丟了麵子!”犬塚花揉了揉狗頭。
千源正想讓犬塚花彆鬨,突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在回神之時已經在木葉村外不遠處。
“臥槽?真的是飛雷神狗?”千源嘴巴張得跟蛤蟆文太一樣大。
“怎麼樣!我的花枝丸厲害吧?”犬塚花得意道。
千源看了看地上癱作一團爛泥的花枝丸豎了豎大拇指“厲害。”
“那你怎麼回去呢……”止水疑惑的看著犬塚花,這狗明顯不能再用了。
“呃……回都回來了,那就住幾天再走吧!”犬塚花沒心沒肺,壓根沒把戰爭條例放心裡。
千源擦擦汗,率先走向木葉門口,這個犬塚花倒也小心,沒有直接把坐標定在村內,不讓引起團藏覬覦也不是一件好事。
來到村口,村子並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卻隱隱感覺蒙上了一層陰影……
最大的不同便是門口的守衛,一改之前的和善熱情,如今是板著臉跟個黑社會收租的一樣,排排站在門口,仔細盤查的每一個人。
千源上前看了看,找到自己的老熟人關門弟子山口介,這家夥也是一改往日的懶散,腰背挺直了嚴肅站著崗,手中還裝模作樣拎了一把多少年沒出過鞘的武士刃。
“覷覷……乾啥呢,一本正經的,裝給誰看”千源捅了捅山口介肚子。
“誰?!”山口介突然驚醒般,警戒著握住刀把。
好家夥,居然能睜著眼睛睡覺!人才啊!
“啊!紅發小子!你回來了?”山口介略帶興奮道。
“山口介!注意形象,今日薪酬扣光!”旁邊一個極其嚴肅的死人臉看向這邊,不帶一絲感情的就把山口介一天的努力說抹就抹。
“啊,隊長……這是我們村的忍者啊……”山口介趕緊擺出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
“出示身份證明,做登記!”死人臉隊長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
千源三人拿出護額一一登記上,拉著山口介就走,出來幾個月了,急需一個熟悉木葉的人了解一下情報。
“啊……我還在上班呢!”山口介為難的看著千源。
“狗屁,今天工資都被扣完了,還上錘子班!走,請你喝酒去!”千源拽著山口介就跑,留下滿臉怒火的門衛隊長。
現在的龍套怎麼敢這麼拽的……千源有點想帶個麻袋去把隊長打一頓,讓他知道誰才是木葉的花朵。
某家小酒館,千源給山口介斟上一杯清酒
“現在木葉氣氛有些不一樣啊!”千源起了個引子。
“誰說不是呢!自從新的火影上任,新下來一係列的規定,彆的不說,我們這些看門的工作就被狠狠來了一刀,工作時間不允許休息,不允許說話,說什麼要保證木葉威嚴的形象……”山口介酒過三巡什麼話都敢講了。
“哦,工資有加嗎?”千源知道這些底層人民最關心的還是工資問題。
“加個錘子……我們幾個倒是想去提的,但是一進火影大樓就被嚇回來了,那裡哪是人去的地方……陰森的嚇人啊!”山口介拍了拍胸脯煞有介事道。
“喝酒就喝酒!彆瞎胡說八道!再給我講這些給老娘滾出去!你們不要命,我還想做生意呢!”小酒館老板娘砸過來一把筷子咒罵道。
團藏做的不錯啊!一邊引起民怨,一邊又壓製言論自由,簡直就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那個村口拉二胡的瞎子呢?他去哪裡了?”千源念念不忘那個很有可能是宇智波鏡的老瞎子。
止水一聽,也支棱著耳朵看著山口介,也非常想知道自己授業恩師的下落。
“拉二胡的瞎子?幾個月前就被趕走了,火影大人不允許有礙村容的事物出現在村內”山口介略加思考道。
“啊!趕去哪裡了?”止水急切的起身問道。
“具體我不知道,是宇智波家的守備隊趕的,老瞎子還不肯走,說這裡是村外又不是木葉,憑什麼不讓人乞討。”山口介細細回憶道。
“然後呢?”止水瞪大了眼睛。
“然後?胳膊哪裡擰得過大腿,被宇智波的人掰斷了二胡,打折了雙腿丟到外麵森林裡去了,話說這瞎子也有一把子力氣,打傷了兩個宇智波族人,還罵他們不肖子孫來著……”
千源一頭瀑布汗,這群宇智波城管下手真是太狠了點……
止水聽完已經一個瞬身消失,不知道是去找老瞎子爺爺,還是宇智波城管。
酒館老板娘不讓再聊攝政話題,乾喝也沒什麼意思了,隨意喝了幾杯,千源便結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