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私通之女_寧王妃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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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私通之女(1 / 2)

越到年根,街上便越是喜慶。寧安批著紅色絨鍛牡丹披風,靜靜站在寧王府牌匾之下。

玉珠見有人出來,哭的越發的可憐了。她一邊用手帕擦拭著眼淚,一邊膝行向前。“寧王妃,王妃,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

寧安看著她,“放?如何放?”她上前一步,綿綿白雪落下,落在肩頭。“原來你是知道你的女兒在王府中做下的醃臢事的,所以才用了放。”

阿朱撐起一把油紙傘,寧安的手放在披風中,手中還握著一個湯婆子,可仍然覺得冷。她看向跪在門前的玉珠。“你的女兒,青蔓姨娘在府中掌管中饋這些年,年年都要侵貪賬上的銀子,偷盜我的私庫,我的嫁妝,原來這些銀子都花在你身上了。”她噙著一抹笑,“如此,倒也明白了,母女情深。”

玉珠聞言看她一眼,微微眯眼,似在思考,隨即很快便低下了頭,又是一幅垂然欲泣的模樣。

“夫人……”寧安頓了頓,“算起來,你是未嫁之身,不該稱你為夫人。”

阿紫站在寧安的右後方,掃視了一眼看熱鬨的眾人,高聲道,“王妃,奴婢愚鈍,這未出嫁的女子,怎就有了女兒呢?”

阿朱應聲道,“那自然得問她自己了,未婚的女子,怎麼就生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兒了呢。”

玉珠麵色倏寒,卻低著頭,咬著唇,越發的可憐了。“不會的,青蔓不會這樣做的。她自幼一直同明王妃一同生活,一同學規矩,怎麼會小偷小摸。”

“小偷小摸?你莫要攀扯明王妃,明王妃生母是何人,你又是何人。”她的輕視毫不掩飾。

寧安又道,“賬房每年都要丟上上千兩,賬薄之上我查到的賬目加起來便有幾千兩了。我原是想,她一個姨娘,娘家又不錯,哪裡需要用到這麼多銀子。今日看到你,倒是明白了。”

上好的蠶絲織成的僧衣,透氣、輕柔、舒服,裡麵所填的,想必也是蠶絲,若非蠶絲,這禦寒的冬衣又如何能如此的貼合肌膚,在穿了層層疊疊的衣服之下,還能夠看出腰身呢。

“你今日在我府前哭訴我與王爺虐待你的女兒,我與王爺又要去何處哭訴,青蔓姨娘的生母,一個未出嫁便產子的人,穿的用的比我與王爺更好呢?”

玉珠被問得有些措手不及,“寧王妃,今日我來,是說青蔓中毒,在寧王府中被虐待一事,你不要轉換話題。”她的臉上青青白白,也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說到了她最不願意被人所知的事情,羞憤難當。

“你是來為你的女兒討公道的?”寧安冷冷一笑,“可我看著你怎麼像是來訛詐寧王府的。”她微微揚眉,低垂下眼睫,“若都不是,是來求我的,便該有求人的樣子。”

張嬤嬤走下台階,不顧玉珠掙紮,一把抓住她的發髻,不顧她的尖叫,按著她的頭一下下砸在地下,強迫她磕頭。

寧安看著她,一直到她的額頭滿是血,才漫聲道,“這才是求人的態度知道嗎?”

她走下樓梯,走到玉珠麵前。“你在寧王府門口哭喊青蔓中毒,讓我放過她,豈不是要告訴眾人,給青蔓下毒之人就是我?我說青蔓手腳不乾淨,做下偷盜之事,你立即說起明王妃,豈不是告訴眾人,明王妃也是手腳不乾淨之人?”她鄙睨著她,玉珠想要起身,卻被張嬤嬤一把按住,死死的按在地下。“你說你是修行之人,便該好好在寺中待著。”

“誰讓你來的?”好冷。寧安呼出一口氣,在麵前變成了一團白霧,久久不消散。“你有什麼目的?”

她掙紮著,這樣一種屈辱的姿勢,讓她想到了許多年以前。被嬌養的多年的肌膚,經受不住一點摩擦,不過是被按在地上,便磨出了血痕。

青蔓從裡麵跑出來,推開張嬤嬤,跪在母親旁邊,扶著母親。“你想做什麼?”她的臉色青黑,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寧安冷冷的看著她們,“是我問你們想做什麼才對。”她環視看熱鬨的眾人,“你們是想讓京中人都認定我這個寧王妃苛待妾室,不敬長輩?還是想要鬨上一場,討上些什麼好處?”她知道汪侍郎府上最近這半年,都是用的夫人的嫁妝維持,汪侍郎那點俸祿還不夠他打點。汪侍郎沒銀子了,又如何能拿出來給她花。所以她再也吃不到精心準備的素齋了,也吃不上燕窩了,彆說了燕窩了,便是銀耳,都得幾日才能吃上一次。新衣沒了,伺候的人雖然還有,卻隻是一個粗鄙的婦人,不會奉承著她。一個被銀子嬌養出來的女人,一個這輩子從未靠過自己,靠著媚惑男人生活的女人,隻要有人說上什麼,蠱惑幾句,便信了。

青蔓淒聲道,“我娘隻是心疼我,又有何錯。難道她不在門口哭,你們會放她進去嗎?”她看著寧安,積攢了多年的不滿在這一刻迸發,“你明明知道我娘年輕時也是為人所騙,你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羞辱她,你記恨我,我受著,可你為何要如此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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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你也算認識多年了,我竟不知道你們母女何時感情如此深厚了。”寧安始終冷眼以對,唇畔抿著一抹蔑意,“她是何種身份,膽敢來寧王府門前叫囂,你又是何種身份,趕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我叫板。”

青蔓忍無可忍,揚著脖子道,“你瞧不起我是私生女,可你又如何,你還不是私生女。”她一揮衣袖,仰頭陰笑,“你是夏侯寧朗與晉王妃私通生下的,你又比我高貴多少!”

雪下的越來越大了,寧王府的侍衛驅散了看熱鬨的百姓。寧安依舊含笑從容,“是嗎?謝謝你告訴我。”她轉身,“你們要跪,便跪著吧。”說罷,走入府中。

王府沉重的大門在青蔓眼前一點點關上,張嬤嬤的聲音自門後響起,“既然青蔓姨娘一心向著她生母,便讓她去陪著她生母吧。”

衣衫首飾,她入府時的嫁妝,一一輕點,先抵了她在寧王府多年貪下的銀錢,後直接一封訴狀,將她與汪侍郎告上了衙門。

朝堂之上,太子與寧朗對峙。寧朗毫不畏懼他,麵對滿堂朝臣,高聲道,“是,寧王妃是我與晉王妃的女兒,隻是並非私通所生,而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

文書、聘書、禮書、迎書他們一個不缺,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一禮不少,拜過高堂,拜過天地,如何能叫私通。

他直麵朝臣,“元杞冉為何會成為晉王妃,想必諸多大臣比我更清楚。”是誰在他征戰的途中設下埋伏,是誰對他趕儘殺絕,又是誰等待不及便將他戰死的消息傳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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