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一開始看著銀珠嚴肅的表情還以為她要提什麼特彆的要求,沒想到隻是要配件,
驚詫之餘,對銀珠多出幾分欣賞:“隻是替你拿回本來就屬於你的劍而已,這不算要求,你仔細想想需要什麼,再告訴我。”
有了攝政王府再前開路,趙斌一路順暢地帶著銀珠來到京都外,
他跳下馬,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包袱遞給銀珠:“這裡麵有新的身份,還有一千兩銀子,你收好,等到了新的地方安頓下來,再好好想想需要什麼。”
銀珠接過布包,淡淡應了聲,接過後隨意扔到車廂內,
趙斌還有其他事,吩咐車夫好好照顧銀珠後打馬離開。
方走出兩裡路,他越想銀珠的表情越不對勁,
心下一凝,調轉馬頭朝銀珠離開的方向追去,
馬車停在亂葬崗的樹林旁,趙斌急忙翻身下馬,就見車夫被打暈平放在車轅上,掀開車簾,灰色包袱躺在角落無人問津。
猜想得到證實,趙斌不敢耽擱,提氣朝樹林中衝去。
“嘎嘎嘎”難聽的烏鴉叫聲不斷在頭頂盤旋,
沈月捏著拓跋靖垂在背上的小辮子,苦兮兮道:“我也挺重的扛著怪累的,實在不行你給我解了藥讓我已經走吧,”
她被拓跋靖頭朝下扛在肩膀上,如同碼頭力夫肩上的沙袋一般,
胃被堅硬的肩膀抵住,一陣陣反酸,頭腦因為長時間倒掛充血,眼前一大片黑白陰影。
“嘖!你以為我草原雄鷹是你大景那些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娘娘腔?”
拓跋靖嗤笑,扛著沈月依舊快速地穿行在山林之間:“彆說是一個你,就是十個你,本王也能輕而易舉扛起來。”
“嘔”
一個大滑坡,沈月被撞得乾嘔,她忍不住吐槽道:“那能否換個姿勢,再這樣下去,沒等到地方,我就被晃成傻子了!”
出京都兩三日後,拓跋靖和她的畫像就被四處張貼,拓跋靖改變路線,舍棄馬車帶著部下從荒無人煙的山脈中穿行。
也就是這時,她才得以見到凝香,
凝香身子軟踏踏的,一看就是同她一般被喂了藥。
兩人被扛著跟著拓跋靖一同在山林間趕路。
思緒被胃中湧上來的酸水打斷,沈月生無可戀地望著地麵,再度吐出水黃色的酸水。
“大景女人就是麻煩,彆吐本王身上。”
拓跋靖劍眉緊蹙,嫌棄地將沈月從肩上轉到腋下,夾著她腳步不停。
一路吐啊吐啊,在沈月快要吐習慣的時候,一行人抵達偏遠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