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原來的楚府,已經空無一人。
就連大門外的牌匾,也被拆掉了。
而楚墨和楚長宴搬去的新宅,則掛上了一塊嶄新的“楚府”的牌匾。
百姓們都不明白,這位楚大少……哦不,現在應當稱之為楚家家主了。
這位家主把家裡其他人都趕走了,怎麼偏偏就留下了一個三弟?
各種猜測都有,但總之,沒有人敢妄下定論。
如今楚家的生意越發如日中天,誰都想要使勁巴結楚長宴。
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指望著他們的這位首富能多做做善舉,給他們帶來點好處。
事實上,做善事這方麵,楚長宴也並未落下過。
他會用賺到的錢,捐給官家,用來賑災或建設。
這便是大晟百姓們都尊敬他的一個原因。
……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楚長宴牽著楚墨的手,同他一起踏進他們的新家。
整個宅子布置得喜氣洋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成親了。
四處都掛著紅綢,是真的像。
“從今往後……這個府中,不會有任何讓你覺得討厭的人。”
進去之後,楚長宴又沉聲道。
“嗯嗯。”
楚墨滿意點頭,對他的安排,挑不出什麼毛病。
寶海跟在他們身後,也是笑個不停。
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跟著少爺過上這種好日子!
真是太幸福啦!
晚上吃完新家的第一頓飯,寶海便直接跑沒了影。
“少爺,你和大少爺好好聊,我先去乾活兒了!”
大晚上的,乾什麼活兒。
這小子,分明是故意跑開的。
因為就連寶海都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
還能是什麼?
當然是某人憋了整整一個月,終於要有所行動了。
好不容易,楚墨的身體狀況合格了,可以做一些“劇烈運動”了。
而且今天又是搬新家的日子,意義非凡。
“大哥……”
被楚長宴壓在床上的時候,楚墨從他懷裡摸出了一個沒見過的瓷罐。
很小一個,觸手冰涼。
“這是什麼?”
楚墨把這玩意兒拿在手裡打量了兩眼。
楚長宴低頭吻了吻他的脖子,嗓音低啞。
“這是……溫神醫之前給的。”
放在裝著藥方和藥丸的木箱裡,一起送來的。
“他在信上說……這東西很管用。”
“是嗎?”
楚墨持觀望態度,一本正經道“那還是得試試才知道吧。”
“我也這麼想。”
楚長宴拿過他手裡的瓷罐,放到床的裡側。
“反正……待會兒就能用上。”
效果如何,用過自然就知道了。
“哼……”
楚墨抱著他的脖子,看了眼床頂。
不用猜都知道,這時候想反攻,肯定會被弄的更狠。
畢竟之前有經驗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
然而,即便沒有提這件事。
由於先前憋得太久……某人還是做的很狠。
真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們睡的這張新床,明明再結實不過。
卻還是被折騰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要塌掉。
床都這樣了,楚墨的腰又怎麼逃得過。
身上的衣物都沒了,身前掛著的佛牌,卻仍還在。
跟隨著劇烈的動作和頻率搖晃,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大哥……你這些招式都是哪兒學的?”
喘息之間,楚墨好奇地問。
“該不會都是書上看的吧?”
你彆說,這些招式,還真都很眼熟!
“……答對了。”
楚長宴從身後擁著他,咬了口他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