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像是我贏了呢。”
先笙睜開雙眼,臉上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
“為……什麼。”
對麵的壯漢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無法理解為何先笙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躲過自己的一擊。
對於壯漢的疑問,先笙卻沒有回話,隻是緩緩將刺入對方心臟的劍拔了出來。
壯漢隨即重重地倒地不起,趴在地上瞪大著眼睛。
死不瞑目!
此時的先笙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清秀的臉蛋露出興奮異常的表情,顯得極為反差。
“下一個!”
目光掃視著台下的仙種們,看向他們的目光中好像把他們當成了獵物,黑白的瞳孔內帶著一絲炙熱。
“同師兄……死了?”
“不是說切磋嗎!玄天門的人竟下殺手!”
“先師兄下手居然沒有一絲猶豫!”
“他的眼神好可怕……”
狠辣!
這是台下的仙種們對先笙的第一印象,原本隻是簡單的切磋,點到為止就好了,可沒想到先笙居然會下殺手!
“度涵,你這是何意!”
錢真麵色陰沉,目光如刀般射向度涵真人,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不滿。
他認為,先笙之所以會下此狠手,完全是受到了度涵真人的授意。
“嗬嗬,刀劍無眼,生死有命。隻能怪你們藥王穀的弟子學藝不精,實力太弱了。”
度涵真人則輕輕一笑,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
“太弱了?”
錢真被他的話氣得笑出聲來。
“哈哈!好一個太弱了!”
他怒極反笑,聲音充斥著一些冷意。
“既然如此,秦立!”
隨著他的喝聲落下,一名相貌普通的仙種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錢真身旁。
“弟子在。”
錢真目光如炬地盯著度涵真人。
“既然玄天門如此目中無人,那你便讓他們長長見識,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東洲第一大宗的手段!”
秦立聲音堅定,毫無懼色。
“是,弟子聽命!”
話音剛落,秦立身形一躍,輕盈地落在石台上,對著先笙拱了拱手,禮數周到。
“先師弟,在下名為秦立,入藥王穀已然十年,乃是錢真長老門下弟子。”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一片嘩然。
“煉元弟子!”
“他師傅是藥王穀那煉元境修士!”
“先師兄快下來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度涵真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眉頭一皺,看向錢真,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錢真,你派一個入門十年的弟子來與我這剛入門不到一年的徒弟比試,是在欺我們玄天門無人嗎?”
錢真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嗬嗬,度師弟,修仙講究的是以弱勝強,逆天而行,如若你這徒弟連這點坎坷都經曆不了,那還妄談什麼修仙。”
度涵真人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哼,好一個伶牙俐齒!既然你如此不要臉麵,那這場比試我們玄天門就不奉陪了!”
錢真卻不以為然,輕輕一笑。
“度師弟,何必這麼急著拒絕呢?如果我說,這場比試的賭注是我們藥王穀的真傳秘法《五行煉體術》,你又會如何呢?”
“《五行煉體術》!”
度涵神色一變,這可是藥王穀的真傳煉體功法,沒想到錢真竟然願意將其拿出作為賭注。
“若是你那未過門的徒弟贏了,那這門功法便是師弟你的了。對於無法修煉的你,煉體功法應該是眼饞的很吧。”
錢真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我怎麼知道你是否會拿出來贗品來唬我?”
度涵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不禁懷疑。
錢真似乎早已料到度涵會有此一問,自信地笑道。
“贗品嗎?師弟可看好了!”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簡,那玉簡周圍寶光流轉,璀璨奪目。
玉簡之上,刻著《五行煉體術》五個金色大字,字跡古樸,充滿威嚴。
“居然真的是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