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綺毒元君早不凝結法相，偏偏在你來的時候，才告知與柳毒她要閉關突破。”
“說她不是為了你而特意安排的，你自己相信嗎？”
先笙收起青鬆劍，望了眼舒沐毒手中的儲物戒，繼續說道。
“綺毒元君說她自己活了近六千年，六千歲的元神巔峰，她如何不是一介天才。”
“若說你害怕這天才，會放棄這元神境巔峰的修為，和陪伴了自己六千年的身軀來奪舍你，換個有著更好潛力的身體……”
“尋常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能下得了這麼大決心的，畢竟沒能成長起來的天驕，在修仙界也隻是個低階螻蟻。”
“除非是自己壽元將近突破無望，亦或者是他們發現了你的蛻凡體質。”
“但漫長的修煉時間也指不定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修士會選擇奪舍低階弟子，即使那個弟子有著驚人的潛力。”
“所以……”
先笙走近，重新將舒沐毒攬入懷中。
“安心享受綺毒元君所帶給你的修煉資源吧，她自己也說了這是她虧欠你的，擔憂與提防無法解決任何問題。”
“她不將你示眾也很好解釋，藥王穀毒脈這麼多弟子，她偏偏將你這個剛來的下宗毒苗收為親傳，難免會惹人懷疑。”
“況且，你什麼修為，她什麼修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計謀都隻是笑話。”
“再加上你還有蛻凡，和舒沐晴這兩張底牌她沒看透，這麼一想是不是能接受多了？”
先笙笑著開口，這些話落入舒沐毒耳中，讓她緊鎖的眉毛隨之舒展開來。
“那……是我多慮了？”
舒沐毒不確定道。
“我這樣是不是很可笑，害怕一個煉元境巔峰的修士，對我這個練氣不到二層的螻蟻下手……”
她自嘲般的開口，可先笙卻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天底下哪有你這麼妖冶的螻蟻？這螻蟻哪裡生的，我多抓幾隻過來。”
舒沐毒被他逗笑了，粉拳輕輕打在先笙肩上，開口笑道。
“沒個正形兒，剛才還說生說死呢，現在一句話就壞了氣氛，你是怎麼做到的？”
先笙沒有回答，隻是用極其溫柔的眼神望著她，不搭調的說了一句。
“沐毒，給我……好嗎。”
舒沐毒呼吸一滯，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臉龐染上了淡淡紅暈。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現在……沐晴還沒同意呢。”
她低下頭，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自己隻是個靈物，為何現在與舒沐晴共享了肉身後，會有如此複雜的情感。’
‘舒沐毒，這不是你一直以來都想要的嗎？他現在想要我，你為什麼不直接答應！’
舒沐毒在心中自言自語，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亂，一方麵是對先笙感情的自然流露，另一方麵則是作為靈物的理智與困惑。
而舒沐晴也很適時的沒有打擾她的思緒，任由她自己探究理解。
“沐晴同不同意無所謂，我要的是你舒沐毒，關她舒沐晴什麼事。”
先笙似乎察覺到了她內心的掙紮，溫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舒沐毒與自己對視。
“我……我有毒。”
舒沐毒顯然沒有做好準備，一再推辭對這陌生事物的初次嘗試。
“你什麼修為，我什麼修為？你這練氣一層的毒，若是能傷的了我築基初期的陰陽道體，那我還不如找塊磚一頭撞死算了。”
先笙愛憐的撫摸著舒沐毒的身體，讓她儘量放鬆。
“我臉太醜了，還是叫沐晴自己來吧。”
‘反正她體驗過的，我也能有感覺，與其頂著這張臉讓他掃興，倒不如……’
她說著就想褪去遍布身體各處的綠紋，讓舒沐晴來代替自己侍奉先笙。
“什麼話，我可不覺得你醜。”
先笙邊說邊用手不斷的在舒沐毒身上遊動，隨著後者的一聲低吟響起，被迫打斷了她的“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