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真是汙耳朵。
我邊掏耳朵邊”嘖嘖“了幾聲。
伊平看我走了神,不由得低聲問:“你在做什麼?”
我說:“我在偷聽。”
伊平和錦平立馬來了興致,錦平連忙湊過來問:“偷聽到什麼了?”
“有兩個人在偷情。”我麵不改色地說。
“偷,偷情?”錦平的臉立馬變得通紅。
伊平聽了,更是嬌羞得胸口起伏不定,最後咬著牙說:“你最近為何總是口出汙言?你,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除了木頭人杜長豐和韋昌毫無表情外,就連公孫文的表情都有點炸裂。
他強忍著想打我的衝動,“哼”了一聲快步走開。
我不解地看著這群人,大聲說:“難道你們都不好奇,不八卦的嗎?不想知道是誰在偷情嗎?”
伊平忍無可忍地說:“你給我閉嘴!你,你再胡言亂語,以後是真的嫁不出去了!誰敢娶你這樣沒有口德的女子?”
我這樣叫沒口德?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古代的人都是一些什麼怪胎啊,人家偷情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們幾個聽到“偷情”這兩字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忿忿不平地踢了路邊的石子一腳,石子飛了出去,沒多久聽到“哎喲”一聲慘叫傳來。
這下慘了,我好像又闖禍了。
嚇得我扯起衣袍就跑。
跑了好一會,好不容易跑到了半山腰,我覺得安全了,才停了下來,我倚在一麵牆上喘著粗氣。
半山腰修建了一排房子,這些房子都是單門獨院,就像現代的小彆墅一樣,不大,但精致,而且設備齊全,估計是給外來香客留宿住的。
半山腰已有不少桃樹,桃花開得正燦爛,粉的,紅的,白的掛滿了枝頭,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看到桃花,我一下忘了剛才砸到人的事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摘了一朵,將桃花放到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陶醉地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念完我卻忍不住笑了。
夫家在哪兒都不知道,居然就想到了回夫家,果然是被花迷了眼啊。
據說美景果治愈憂傷,果然連木頭人杜長豐看到滿樹的桃花,竟也有了反應。他不知不覺地走到一棵桃樹前,輕輕地撫摸著一枝桃花,喃喃道:“怪不得諾諾要到郊外賞花,這花看起來可真美!”
錦平望著山上滿山的桃樹,按捺不住地大喊道:“快快快,山上的桃樹更多,更漂亮,我們趕緊上山。”
我將一朵桃花彆在頭發上,問伊平:“好看嗎?”
伊平連忙摘了下來,低聲說:“你現在可是男兒身,頭上彆朵花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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