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從遠到近,很快,一匹棕色的馬就飛奔到我的麵前。
馬上坐著的正是韋昌,他朝我伸出手,大喊:“快跟我走!”
想不到韋昌在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
可是我並沒有伸出手,隻是直冷冷的看著他。
他看到我並沒有走的意思,竟然也愣住了。
正在這時,鄭的護衛呼啦啦的把韋昌圍了起來,這下連他也走不了。
他不解地看著我,問:“你不是一直想離開京城嗎?為何不走?”
我搖搖頭,說:“對不起,我大哥還在他們的手上,我不能丟下我大哥不管。”
偉昌咬著牙說:“你個傻子!”
我隨後看向鄭衍,問:“你今日是故意把我帶出來,目的就是想引誘韋昌出現的吧?”
鄭衍不說話。
我涼涼地笑了笑,說:“你和你父皇一個德性。”
我把手上的東西一拋,轉身便走了。
鄭衍看著滿地的小玩意,臉都黑了。
過了好久,鄭衍好不容易平息了胸中的怒火,又變成了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說:“回客棧。”
韋昌被從馬上扯了下來,兩個護衛押著他,另一個護衛牽著馬,一起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後,鄭衍吩咐下去立馬起程。
所有都連忙拾好東西,連午飯都沒吃就上路了。
杜長豐護送我們走了兩天,因為京城事太多,他沒辦法再護送下,所以隻好先回京了。
杜長豐的把他帶領的官兵全部留了下來,再加上鄭衍的護衛,隨從,我們一行差不多有上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在路上頗為壯觀。
公孫文罵罵咧咧的,吵得很,可是很沒有一個人理他。
當他走出客棧看到韋昌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可也是愣一下而已,很快就恢複一副厭世的模樣,看誰都不順眼,看到誰都要罵兩句。
我以為他和鄭邦一樣瘋了,心裡竟有一絲絲可憐他,可是他看到我的時候,張嘴就罵我,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我被他氣得差點吐血,從此,心裡的那一絲憐憫就拿去喂狗了。
我們這樣急匆匆地上路,走了沒多久,個個又餓又累,鄭衍沒辦法,隻好在一個樹林邊上,全員休整,並搭灶煮飯吃。
我在伊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樹林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河,小河邊上怪石嶙峋,兩岸青山綠水,景色還是挺不錯的。
我和伊平想往河邊走,立馬就有兩個禦林軍走到我們身邊,我們走到哪就跟到哪。
這下我們真是徹底的失去自由了。
鄭衍在指揮輪班值日,但也時不時的拿眼角看我們兩個。
公孫文也下了馬車,他看了一眼韋昌,眼裡滿是嫌棄,恨不得從韋昌身上挖塊肉下來。
公孫文鬆了一下筋骨,然後快步朝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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