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平邊說邊兩眼放光,一顆心早就飛出去了。
錦平白了一眼錦平,說:“二哥你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好大哥,天天隻知道吃喝玩樂,心思一點都沒在放在學業上,你以後可得好好管管他,他一點都不怕我,隻的你的。”
安康連忙說:“二少爺剛醒,我不出去,我還有好多好多話要和二少爺說。”
錦平一把搭住安康的肩膀,說:“人醒來了你還怕沒機會和她說話?可這戲隻上演三天,我們不去看就看不著了。”
我笑著看著這幾個人吵吵鬨鬨,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人死過一次,就會看淡很多東西,更何況我死了兩次。
我笑罵著:“你這小子,回京城就是為了去看戲的啊?”
錦平不服氣地說:“當然不是,我回京主要是看望你的,你沒事了,我才會想著外出遊玩。”
我哈哈一笑,說:“真是謝謝你啊。”
錦平居然厚著臉皮說:“我作為大哥,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大家正說說笑笑,我忽然發現韋昌正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我。他那毫無表情的臉,整個人一動不動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尊蠟。
我連忙招呼韋昌進來,可韋昌卻丟下一句話:“人醒來就好。”
說完竟轉身走了!
錦平兩眼放光的看著韋昌乾脆利落的背影,說:“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伊平一拍腦袋,說:“二哥,你昏睡了這麼久,每天都隻靠些米湯和參湯吊命,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熬些軟糯的小米粥先養養胃。”
“我昏睡了很久嗎?”我不解地問。
滿打滿算,我覺得待在忘川河邊隻有半天的時間,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說我昏睡了很久了。
伊平捧著我的臉,說:“你整整昏睡了大半個月,看你現在瘦得都隻剩下一把骨頭了。”
伊平放下我的臉,說:“好了,我給你熬粥去。”
伊平說完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錦平看了我一眼,說:“你瘦了更好看了,就是臉色太差,得好好補補。明日開始,就讓三妹給你每天燉一隻雞,你吃不完的,我幫你吃。”
我給氣笑了,說:“你連病人的飯都搶著吃,你好意思嗎?”
錦平梗著脖子說:“你這不是醒了嘛,就不算病人了。”
安康看我胸前的衣衫濕了一片,心疼地說:“好了好了,大少爺,彆說了,二少爺的衣裳濕了,得去換衣裳了。身子這麼弱,彆得風寒就不好了。”
錦平正想唱反調,迎春急忙從門外走了進來,說:“對對對,得了風寒就不好了,我來伺候你去換衣裳。”
迎春說完,扶著我就往裡屋走去。
安康看著自己已伸出去的兩隻手,喃喃道:“一個丫頭伺候少爺換衣裳像什麼樣?這活本來就該我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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