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接過包裹就往外麵跑。
“陸大爺,我把自行車放你這了。”
“這孩子,不知道急啥,也不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你管她做什麼,像個皮猴子一樣,她還能把自己餓到不成?”
陸戰梟背著手去廚房處理蘇梅拿來的魚蝦。
這可都是好東西,一條魚紅燒,一條魚煮湯,蝦就白灼。
蘇梅把包裹放進空間裡,一路往胡二癩子家走。
中途還進了趟空間換了身楊春花的舊衣服。
蝦仔說胡二癩子昨天去了楊寡婦家,不到中午不會出來。
這會兒大家都去上班了,附近沒有人,蘇梅瞅準機會,蹬著牆壁翻進了胡二癩子家裡。
屋裡像是垃圾場一樣,臟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桌子上放著不知是幾天前吃剩的飯菜。
飯菜已經壞了,散發出一股讓人惡心的酸臭味。
蘇梅在屋裡走了一圈,發現胡二癩子可能已經幾天沒回這了。
而根據盯梢的人說,胡二癩子隻有昨天去了楊寡婦那裡,那昨天之前他去了哪?
打開衣櫃,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撲麵而來。
蘇梅捂著口鼻退退退。
衣櫃裡亂七八糟散落著許多女式內衣褲,上麵還沾著發黃發黑的汙漬,一看就不是正經汙漬。
蘇梅找到掃把,用掃把木杆挑著裡麵的東西。
。
一個懷表掉在了地上。
蘇梅用手絹包著才敢將懷表撿起來。
打開蓋子,裡麵是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青春洋溢,靈動的杏桃眼裡藏著對未來的向往,和都要溢出來的幸福。
蘇梅眼神暗了暗,也許拍這張照片的人是女人的愛人吧,才能用那種眼神注視著鏡頭。
把懷表連著手帕一起放進空間裡。
衣櫃裡除了女式內衣褲,就是一堆臟衣服,沒有其他東西。
蘇梅也懶得給他還原到之前的樣子,就憑胡二癩子邋遢的程度能發現有人動過衣櫃?
她拿著掃把繼續翻其他地方,在枕頭底下自己床頭櫃的抽屜裡各發現一本賬本。
翻看其中一本,上麵記載著胡二癩子近年來倒買倒賣的資金往來。
不過他這賬記得稀碎,不是一般人還真看不懂。
還有一本就更難懂了,上麵的字每一個蘇梅都能看懂,組合在一起一句都看不懂,像是暗號。
什麼賬目需要用上暗號?
蘇梅把兩本賬目收進空間,從這出去後交給蝦仔,讓他找機會交給公安同誌。
她掀開拖在地上的床單,發現床底有一個大木箱子。
把木箱拖出來,用蠻力擰開鎖頭,箱子裡是一箱子線裝書。
書?
胡二癩子會看書????
蘇梅拿起最上麵一本書,書皮泛黃殘破,裡麵的書頁更是變得酥脆,一碰就掉渣,嚇得她趕緊把書放了回去。
這一箱子很可能是古籍。
不知道胡二癩子從哪裡搞來的,她看見就是她的了。
把一箱子古籍收進空間。
蘇梅正要起身,忽然看見床底有一張磚似乎有點不一樣。
她把床推到一邊去,去廚房找了把刀把磚塊撬開,發現下麵是空心的,有一個長方形的空間。
裡麵放著四遝嶄新的大團結,還有一個藍布口袋。
把口袋拿在手裡掂了掂,裡麵叮叮當當作響。
打開口袋一看,布袋裡裝著三條小黃魚。
一個沒有工作的混子,哪裡來的錢和黃金?
靠倒買倒賣賺來的?
“媽的,胡二癩子天天躺在女人的肚皮上,這麼重要的東西還能落在家裡,害我們跑一趟。”
蘇梅剛把錢和小黃魚收進空間,大門外傳來了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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