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她心情不錯,笑著打趣道:“小敏啊,你這是遇見什麼好事了,心情不錯嘛。”
“也不是什麼好事,就是知道了一點事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她以為肖衛國和蘇梅是互相喜歡著,原來是肖衛國剃頭挑子一頭熱啊,那就好辦了。
曾小敏哼著歌,從自己辦公桌的櫃子裡拿出一罐麥乳精,衝了一杯麥乳精去找了剛開完會出來的肖衛國。
“衛國,你感冒好點了嗎?把這個喝了,補補。”
“謝謝,不用。”
肖衛國的鼻音很重,他禮貌地拒絕了曾小敏的麥乳精,拿著筆記本去和石山水複盤剛才的會議內容。
城裡又出了人命案子,不過這次不像王二麻子的案子一樣找不到第三人,凶手一目了然,公安乾警們在案發當晚就把逃竄的嫌疑人捉拿歸案。
就是協助他們捉拿凶手的人是白虎的手下,就是那個叫蝦仔的人。
肖衛國懷疑白虎和這個案子有牽扯,可所有證據表明嫌犯是激情作案,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他們就開了個會討論一下是不是白虎布局故意挑釁公安,結果啥也不是。
蝦仔就是單純的熱心市民,見義勇為,和這個案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肖衛國感到挫敗,不理會曾小敏的示好,和石山水肩並肩往外走。
“衛國,我剛才看見蘇梅同誌了。”
“在哪裡?”
肖衛國停下腳步,轉頭問道。
曾小敏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自己泡了麥乳精,好言好語捧著他,還不如蘇梅兩個字有效果。
“就在十三彎那邊。”
“現在幾點了?”
肖衛國問石山水。
石山水看了看手表。
“過了兩點半了,蘇梅應該已經回去了。”
肖衛國抿著唇不吭聲,和曾小敏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曾小敏:??
你謝個錘子啊。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位置,嘭的一下把杯子擱在桌子上,心裡的氣噌噌往上冒。
自己好歹也是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女兒,追她的男人從黑水縣排到省城,一個肖衛國神氣什麼。
還敢給自己使臉色,自己又不是沒人要,要不是他肖衛國長得好看,誰稀得搭理他。
曾小敏想到這段時間肖衛國的冷臉,就為自己不值得。
她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憑什麼當他肖衛國的舔狗,這個男人不要也罷。
關上門,石山水對著肖衛國說道:“曾小敏對你啥意思你真不懂?”
肖衛國在茶幾右邊坐下,攤開筆記本仔細閱讀自己剛才做的會議記錄,頭也不抬說道:“知道,我沒其他意思,和她隻是同事。”
這是還想在蘇梅身上下功夫。
石山水在茶幾另一邊坐下。
“不是兄弟要說喪氣話,蘇梅也對你沒其他意思,放棄吧。”
肖衛國抬頭,眼底有著委屈。
“和肖愛國有親戚關係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但這是既定事實,再說了,你爸媽知道蘇梅和肖愛國有過一段,他們能同意你娶蘇梅?”
不能。
他家和二叔家關係本來就惡劣,要是他娶了蘇梅,按照肖愛國之前的表現,兩家很可能決裂。
肖衛國苦惱地皺著眉,再一次為自己無疾而終的感情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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