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的酒坊被收保護費的找上門,對方叫囂著不給錢就讓酒坊開不下去。
蝦仔在紅星村經營這麼久,會被一群剛來的愣頭青給恐嚇住?
他帶著人就上去和人打起來。
蘇梅看著看著皺起了眉毛。
沈知秋同樣表情凝重。
“這群人不簡單。”
“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是衝著她來的。
和一群訓練有素的大漢對上,蝦仔這邊沒一會兒就落了下風。
蘇梅不再觀察,從旁邊撿起一塊板磚就衝了上去。
大炮心中正得意,今兒個這趟差事辦得真簡單。
幾個弱雞輕輕鬆鬆解決,事後還能拿到一筆錢。
一邊想著美事,手上的力氣也沒放鬆,揪著一人的胳膊抬腳就要往人家肚子上踹。
嘭。
一板磚忽然砸到了他的頭上。
大炮被砸懵了,翻著白眼搖搖晃晃站著,一道血線從他腦門流了下來。
“流,流血了,那娘們把炮哥的頭砸破了。”
不知哪個小弟喊了一聲,凝固的空氣又活躍起來。
大炮帶來的人爭先恐後,咬牙切齒衝著蘇梅來了,就怕晚了一步蘇梅被其他人拿住了。
這麼大美女,誰先拿下誰就多占一會兒便宜,做夢都能笑醒。
“老板。”
“姐!”
蘇梅把蝦仔往後推,一腳踢開衝在最前頭的大漢,然後揮著拳頭衝進人群中,三下五下之後,地上躺了一地鼻青臉腫的人。
“哎喲,哎喲。”
等大炮頭暈緩過來,捂著被砸破的腦門,看著一地的小弟心裡隻有省略號。
……
靠,大意了!
也沒說酒坊藏著這麼一號高手啊。
“蝦仔,去報警,我倒要看看敢在這地界收保護費的人,後台到底有多硬。”
“好,我這就去。”
蝦仔跑到小洋房裡麵去打電話。
大炮聽見去梅的話身子一抖,想到那個人說的話偷偷鬆口氣。
那個人說了,這邊的派出所已經打過招呼,直接把酒坊砸了,公安不會來。
“你想去哪裡!”
蘇梅薅住大炮的頭發,把人往後拖。
大炮隻覺得頭皮一陣發緊,似乎有不少秀發離開了養育它們的土壤。
“疼疼疼,同誌,同誌,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我這不是在和你好好說話?”
蘇梅把人丟在地上,踩著他的胸口給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拳頭就是我的語言,懂?”
大炮咽了咽口水,“懂,懂!是小的不懂事,連大姐的地盤都敢來鬨事。姐,親姐,您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打擾您。”
大炮慫了。
他自己什麼實力心裡還是有點數的,一板磚能把他拍暈,在這個女人手上他連反抗都是無力的,這種恐怖存在自己還想鬨事?
“不行。”
蘇梅嗤了一聲,用腳尖碾著他的胸口。
大炮麵色越來越白,冷汗涔涔,他好像聽見自己胸骨在蘇梅腳尖下一寸寸裂開的脆響。
“饒,饒命,我,我真的不敢了。”
蘇梅停下腳上的動作,問道:“誰讓你來的?”
大炮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大姐,我不能說啊,真的不能說。”
“還有不能說的,看來是疼得不到位。”
蘇梅又開始碾他。
大炮疼得想死,想著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