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剛剛不是跟你說過嗎?她現在正想希望自己的女兒成立一家公司,需要你們株式會社和我們公司的支持。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否發生關係還重要嗎?”
佐藤由美笑道:“你這個問題又轉回來了,她想要做的是控製我,同時又想通過我來控製你。
之前這麼想,之後也不會改變。”
賈二虎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接著拿起筷子和碗,對佐藤由美說道:“先吃飯吧,這事交給我。”
佐藤由美尷尬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和碗,又回了一句:“你是不是對我,或者對我們贏國的女人有什麼看法?
我聽說前些年,甚至是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你們國家最流行的就是我們國家的小電影,開始是盜版的錄音帶,後來是盜版的光碟,之後是各種網站。
其實除了像你們國家的那種社會製度之外,其他國家這種說話很正常。
但正常也隻是影視和文學作品,是每一個贏國的家庭都那樣,也不是每一個贏國的女人都那樣。”
賈二虎說道:“我知道你不一樣。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你很純潔,和你們國家那些小電影裡的女人們相比,你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聖潔。
放心吧,我們一輩子都是朋友,隻要你願意。
而且我會儘我所能,幫助你達成你所有的意願。”
說完,賈二虎低頭吃著飯。
佐藤由美感覺賈二虎不會再說什麼,兩人默不作聲地吃飯,很容易陷入尷尬。
她立即放下筷子和碗,過去打開電視後,再回到位置上開始吃著飯。
這時電視裡播送的是新聞,北原藍介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說的就是正義使者的案子。
看到賈二虎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佐藤由美不解地問道:“你懂我們贏國語嗎?”
賈二虎說道:“不懂。所以我得看著字幕,從一些和我們東方國相同的文字上,判斷他說的是什麼?
而且從現在開始,我會努力學習英語和你們贏國語,為了將來我們能更好的合作。”
佐藤由美笑道:“不管是贏國語還是英語,我都可以教你。”
賈二虎點頭道:“謝謝你了,佐藤老師。”
佐藤由美嫣然一笑,她吃了兩口飯之後,看著電視對賈二虎說道:“今天我在本部的時候,把你的建議告訴了北原本部長,他覺得這絕對是個思路,立即向警視廳做了彙報。
警視廳進行了大量的數據彙總,最終鎖定,這個正義使者應該是我們警方的人。
因為他做的前六起案子,就是在京都警官大學的周邊,而且反偵查能力特彆強。
其中有三個案子的被害者,當時都是做過案的,還是當時警官大學學員參與偵破的,結果他們不是輕判,就是無罪釋放。”
賈二虎問道:“你沒說這是我的建議吧?”
佐藤由美笑道:“不好意思,我算是搶了你的功勞。因為你說過,我要儘可能的給你分割。
如果我說這是你的建議,北原本部長會怎麼想?”
賈二虎點了點頭:“這是最好的,這個建議出自你的嘴裡,正好排除了你的嫌疑,你也是京都警官大學畢業的吧?”
佐藤由美笑了笑:“這十起案子案發的時候,我還在讀高中,還沒有進入學校。”
賈二虎吃完了飯,放下碗筷子之後,笑著對昨天佐藤由美說道:“我昨天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見有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悄悄地鑽進了我的被子。”
佐藤由美微微一笑,正準備說“那不是夢”的時候,賈二虎接著說道:“那個女人很奇怪,她居然把我喊醒,告訴我,她就是正義使者!”
佐藤由美一驚,問道:“後來呢?”
賈二虎說道:“後來我跟她說,我聽說過正義使者,他是個窮凶極惡的罪犯,而且是男人。
那個女人跟我說,其實正義使者不止一個人,第1個正義使者出現的時候,她還是個孩子,而且當時特彆懼怕正義使者,好像總有一天正義使者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不是要了她的命,就會侮辱她。”
佐藤由美這時收斂起笑容,很認真地說道:“正義使者從來沒有侮辱過女人!”
賈二虎接著說道:“那個女人也說,後來她閱讀了大量死在正義使者手裡的被害者,發現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窮凶極惡之徒,而且還是法律的漏網之魚。
她覺得正義使者,無愧於正義的代表,同時她也看到了國家法律巨大的漏洞,對於罪犯的保護,甚至超過了對於普通人的保護。
就比方說校園霸淩,罪犯因為年齡小而不受懲罰,受害者的冤屈因此得不到伸張,隻有正義使者,才能使這些從小就壞到骨子裡的罪犯,受到應有的懲罰。
正因為如此,她才上了警官大學,準備用法律來扞衛無辜者的尊嚴。
她還告訴我,她懲罰的第1個罪犯,就是一個年齡沒滿16歲,卻奸殺了本班一個女同學的學生。”
佐藤由美心裡大駭,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賈二虎,怎麼也想不明白,正義使者前後做了幾十起案子,時間也延續了很多年,他是怎麼從這些案子中分辨出來,那一起案子,是自己懲罰的第1個應該被法律製裁,最終卻逃脫了製裁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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