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忍不住點了點頭:“你這話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對於我來說是危險的環境,對於彆人來說同樣是危險。
彆人以為懼怕而不敢出行,反倒是我最佳的出行時機。”
賈二虎還打著他的臉蛋說道:“而且所謂的危險,並不是真實存在,隻是你沒有走進霧裡,才覺得霧裡麵有危險的存在。
你們國家的政壇也一樣,去繁就簡的話其實相當簡單,隻不過被無數政客渲染,好像不是非凡的人,根本就不能做到你們的議會大廳裡似的。
其實你們的議員,絕大多數都是誇誇其談之輩,彆的不說,但凡有涉及到我國的一些話題,即便在我國普通老百姓眼裡,都是一個個笑話,幼稚的就像是三歲的孩子一樣。”
威廉姆斯太太好奇地問道:“你把西國的政壇說的這麼簡單,我倒很想聽聽,針對於我,我要是想參加競選的話,應該怎麼辦?”
賈二虎反問道:“真的想聽嗎?”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
賈二虎說道:“那至少我們之間應該重新建立起信任,你至少要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的角色。”
威廉姆斯太太一臉委屈道:“我從來都不是。”
“不是嗎?”賈二虎說道:“你之所以讓凱瑟琳跟著我離開,就是以為我身上的抗體,可以成為治療病毒的藥物。
當你發現我身上並沒有什麼抗體,不管是自我的抵抗能力,還是替彆人的排毒能力,都是我運用自己一種內在的功力解決這一切的時候,你就想到要除掉我。
可是想除掉我太難了,你們的嘗試失敗過,所以你在構思一種方案,確保能夠萬無一失地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恰好在此時,應該是參謀長通過特殊的渠道,或者是直接向你們總統本人,彙報了凱瑟琳被我劫持的消息。
你們的總統麵子上掛不住,說不定還是參謀長給他出的主意,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凱瑟琳死去,但這解釋不能讓你,甚至不能讓除他們倆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你們的總統接受了這個建議,不僅僅是給他,而且給你下達了命令,就是不惜一切要除掉我,但要絕對保證凱瑟琳的安全。
隻有這個命令,才會讓你接到的時候保持沉默,甚至有可能你主動提出要置身事外。
他們成功了,我這個威脅自然消失。
他們失敗了,我也怨恨不到你頭上。
隻是當你在電話中聽說,他們的目標是直指凱瑟琳的時候,你才恍然大悟,同時也勃然大怒。
其實這就是你們國家的政治,你接到總統的命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能夠驚動總統的,並不是我得知了什麼實驗室的秘密,而是因為凱瑟琳是他未來的兒媳婦。
要想徹底解決未來的兒媳婦,被人劫持的尷尬甚至是恥辱,唯一的辦法,就是兒媳婦像英雄一樣死去,不僅徹底解決了臉麵問題,而且還為他爭取了選票。
但你從來就沒這麼想過,隻是認為隻要我死,你就徹底解脫了。
這就好比現在有人向你承諾,你可以成為下一任的情報局長,所以你就完全沒去想,你還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總統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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