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很快就把車子停到了母親的車後,賈二虎推門下車,迅速跑進了威廉姆斯太太的車裡,二話不說,摟著威廉姆斯太太就親了起來。
威廉姆斯太太揚起脖子,一邊讓賈二虎親著,一邊問道:“你發現了飛機上有炸彈嗎?”
賈二虎邊親邊解釋道:“你還以為我大腦裡安裝的芯片呀?我在想,參謀長既然是你的對立麵,或者說他認為自己是你的對立麵,加上有不讓國家機密泄露的充足理由,他一定會找出點什麼事。
就算你有特殊身份,可明麵上他是基地的參謀長,你丈夫又不在,萬一我的離開,真要把你們實驗室什麼秘密捅出去,他是難辭其咎的。
在得罪你們家庭,和在泄露國家機密過程中不作為,兩權相害取其輕,他肯定選擇不怕得罪你們家庭。
所以我斷定他會有所動作,至於是發射導彈,還是在飛機上安裝炸彈,又或者在關鍵的時候,讓飛行員跳傘。
總而言之,他絕不會讓我們安然離去。”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那麼現在呢?”
賈二虎說道:“不管我有沒有行動,我已經讓凱瑟琳把話帶給他了,以我目前所體現出來的能力,他應該知道,我控製他的妻子和兒女,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除非他確認我已經死了,不然,他絕不會再置凱瑟琳的死活於不顧,貿然采取相關的任何行動。”
威廉姆斯太太低著頭熱吻起賈二虎,說道:“你這一招真的擊中了他的要害,甚至比我向他公開自己的身份還要有作用。
接下來,我會以凱瑟琳的安全為由,製止他們對你的任何追捕行為,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在半山彆墅度假了。”
賈二虎說道:“半山彆墅我就不去了,那裡太過招搖。作為遠東情報站的站長,你應該不隻在基地有一個家吧?”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當然。”
賈二虎說道:“我現在把小珍和小晶送到機場,然後你把我和凱瑟琳安排到一個地方,等到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再讓凱瑟琳回去。”
威廉姆斯太太一愣:“現在讓她們回國,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賈二虎說道:“除了害怕之外,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你們實驗室,應該不是第1次,平白無故地就失蹤了病人吧?”
威廉姆斯太太忽然鬆開他,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不會也離開吧?”
賈二虎笑了笑:“如果跟她們一塊上飛機,我還擔心你們的導彈馬上就會追上去。
再說了,好不容易泡上金發碧眼的大美女,還沒有完全享受夠,我怎麼舍得離開?”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你確定你不是看上了大美女的女兒?”
賈二虎拍著她的臉蛋說道:“放心吧。所謂盜亦有道,不管你們國家的文化如何,我們東方國的道德底線,是不接受母女雙收的。”
威廉姆斯太太湊過去又親吻了他一陣子,問道:“說說你的條件吧?”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什麼條件?”
威廉姆斯太太解釋道:“我說過了,你對我很重要,除了你的抗體,還有你床上的能力之外,我還發現在事業上,你會對我有所幫助。
也許我們這個計劃,最終能否實現,甚至我最終能否坐上西情局局長的位置上,你可能都能出上力。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相信你隻是為了床上的那短暫的快樂。
說吧,你需要什麼?”
賈二虎笑道:“我現在隻需要你,至於其他的,我還沒想過。”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如果我現在是我女兒的那個年齡,我真的相信你是為了愛。
如果你不提出條件,甚至讓我感覺到代價太大的條件,我會覺得你靠不住。”
賈二虎解釋道:“我這次來,隻是單純地想把我妻子的表妹接走,並沒想到會碰上你,更沒想到,你還有可能是未來的事情西情局長。
將來用得著你的地方多了去,隻是我現在沒想好。
你也應該懂得放長線釣大魚的意思,對於我而言,你應該是我這一輩子,所能遇到的最大的一條魚,為了你,我願意把線放得足夠的長。”
威廉姆斯太太忽然問道:“我把你吸收進遠東情報站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賈二虎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胸口:“你是要我背叛自己的祖國嗎?”
威廉姆斯太太既感到疼痛,又顯得特彆享受地說道:“我們又不是交戰國,加入我們,並不意味著你背叛祖國。”
“拉倒吧。”賈二虎說道:“雖然我們從來信奉的都是求同存異,和平共處,努力發展一帶一路,構築人類命運共同體,但你們卻始終視我們為威脅,處處打壓和刺激我們的神經。
我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敵人,你們卻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朋友。
記住,我可以在不損害我們國家和民族利益的前提下,為你提供幫助,但不等於我想替你工作,你千萬彆有這種打算。”
威廉姆斯太太笑了笑:“我希望這是你真實的想法,而不是欲擒故縱,心裡想著成為我身邊的臥底,嘴上卻說的冠冕堂皇,甚至還有點義正詞嚴。
說實話,正因為你的資料顯示你沒有任何問題,我才懷疑你是東方國的特工,肩負著特殊的使命。”
賈二虎笑道:“既然如此,就請你與我保持距離,當然,我說的可不是身體上的距離。”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立即啟動了車輛,緩緩地前行了一段距離,看到女兒的車子跟上來之後,才加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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