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賈二虎上車的時候,也是以為他會聊三人之間股金的事情,也覺得他有點小家子氣,怎麼會當著東方娜的麵,單獨跟自己聊,這不是明擺著要把東方娜晾一邊?
以丁嘯天的社會經驗,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呀!
那麼隻有一個解釋,他就是要在三個人之間鬨矛盾,阻止自己的公司發展壯大。
不過賈二虎又覺得不對。
自己和丁嘯天之間,可不是生意上的矛盾,那可是殺父之仇呀,丁嘯天怎麼可能在這種小問題上做文章?
多出一點錢,少出一點錢,對他有什麼影響?
賈二虎滿腹狐疑地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立即明白了,感覺他是要撤資。
不過對於賈二虎而言,現在他還真不缺錢,即便是丁嘯天撤資,對他也沒有任何影響。
“沒事,”賈二虎說道:“你說吧?”
丁嘯天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到了長嶺,而且還有一個人是跟我一塊來的。
我們昨天沒有住在長嶺市,而是住在長嶺縣,這個人很想見你一麵。”
賈二虎更加奇怪了,弄半天丁夏天要跟自己說的事情,和投資入股沒任何關係,更不存在什麼撤資的問題,就是想讓自己去見一個人。
“誰?”賈二虎一臉疑惑地問道。
丁嘯天猶豫了一下,還是一臉尬笑地說道:“龔文霞。”
賈二虎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誰?”
丁嘯天苦笑道:“龔文霞,也就是東方娜的母親。”
丁嘯天昨天下午坐在省城的辦公室裡,正摟著藍嵐親熱,忽然接到龔文霞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省城機場,讓丁嘯天去接她。
丁嘯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認之後,立即讓藍嵐叫上司機,很快就趕到了機場。
雖然龔文霞已經人老珠黃,但在老情人丁嘯天的眼裡,她還是年輕時候的模樣,何況龔文霞在尼姑庵的時候,丁嘯天也經常會去看她。
雖然身邊有不少年輕的女人,但龔文霞的魅力,一直是丁嘯天難以抵抗的。
龔文霞上車之後,直接跟丁嘯天說,立即趕到長嶺去,同時告訴丁嘯天,東方娜出了車禍。
丁嘯天一驚,問道:“怎麼回事,嚴重嗎,不會是賈搞的鬼吧?”
因為有司機和秘書在,龔文霞沒吭聲,躺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從長嶺市下了高速之後,丁嘯天詢問她要不要訂個賓館?她卻說直接到縣裡去。
因為縣裡最好的就是溫泉賓館,所以他們住進了那排彆墅的一間,隻不過服務員提醒,他們隻能住一天,因為有人已經全部預定下來了。
走進彆墅之後,丁嘯天就迫不及待的摟著龔文霞親了起來。
龔文霞卻一把推開丁嘯天:“你渾身都是那個小婊子的香水味兒,就你這把老犁,犁完了那片嫩田,還犁得動我這片鹽堿地嗎?”
丁嘯天一臉壞笑道:“雖然你也是從農村出來的,但畢竟沒種過田,不知道這田是越種越肥。
尤其是種習慣了的田,犁起來一點都不覺得累。”
龔文霞看了一眼衛生間,說道:“去,把你那好家夥好好給我洗乾淨了,彆弄我一身的病。”
“是,夫人!”
丁嘯天居然還向她敬了一個禮,然後屁顛屁顛地朝衛生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