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溫如玉不可能在我麵前說假話呀!而且她正擔心對方不靠譜,所以都沒事先告訴我,才搞的你和呂領導這麼被動。”
塗雅蘭說道:“他說的那個邊闊海,也許打了電話,但效果不會這麼明顯,我感覺一定是周公子起了作用。”
賈二虎說道:“可我沒跟周公子說這事。”
塗雅蘭解釋道:“很簡單,也許是那個邊闊海打電話給其他領導,恐怕其他領導告訴了周公子。
你不是跟周公子的關係相當不錯嗎?
也許他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說不定直接打電話給省裡的一把,不然省裡的一把也不會有那種倍感壓力的感覺,雖然沒有直接說,但從他的眼神裡,我看著他是在責備我,沒有事先跟他打招呼。”
賈二虎問道:“要不我給周公子打個電話問問?”
“這個你自己拿主意,你覺得周公子跟你的關係,可以隨時隨地給他打電話的話,你也不妨問一下。”
“好的。”
賈二虎正準備給周國良打電話的時候,呂忠良的電話打進來了:“二虎,廠裡的情況怎麼樣?”
賈二虎趕緊說道:“真是太謝謝領導了,市政和供電部門的領導已經帶隊親自來過,國資委的領導乾部都來了,錢茂強鎮長也表示,全力配合我們。
另外我想跟領導建議一下,你派人派車過來,就已經是絕對的大力支持了,至於費用方麵,你千萬彆讓市裡承擔,一切由我來。”
呂忠良解釋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因為這次時間太緊,我要他們加班加點,把這項工作當做政治任務去完成。
如果我說讓你們出錢,他們就會以為是你們找到我,讓我幫忙而已,敲你們事小,耽誤了工程進度事大,我是故意那麼說,而且晚上我會到現場去,他們就不敢磨洋工。
至於錢的問題,到時候該你們出還是你們出。”
賈二虎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說要出錢,林月用眼睛瞪自己,看來自己對體製內的套路,還是太不了解。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賈二虎接著說道:“還有件事我跟你彙報一下,剛剛我接到我未婚妻的電話,因為他現在在四九城高級班學習,他們那個班上有很多都是四九成的乾部,是他們的班長通過關係找到一些部委的領導,說是來給我捧場的。”
呂忠良搖了搖頭:“這種可能性有,但不全是。因為我的朋友告訴我,這次來的領導當中,有一些過去式死對頭,但這次都異口同聲地要來,絕不是你未婚妻那個班上的班長,能夠做到的。
他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死對頭?”
呂忠良說道:“是的。就是有些人是周公子的人,有些人是李公子的人。
如果是一般的副手也就算了,聽說部委有些一把手都要過來,更重要的是還打電話給了我們省的一把,不是周公子和李公子這個級彆的人,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省一把跟塗領導說,有可能他來不了,但一定會派二把來的。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已經知道周公子和李公子的人都會來,他要是親自去,萬一接待不周,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所以隻能金蟬脫殼。
不過我們這個活動,省二把人來也是天大的麵子。
而我之所以這麼緊張,就是擔心這兩撥人萬一在這裡鬨出矛盾了。
如果是他們之間的事還無所謂,假如他們利用我們這次活動的瑕疵鬨起來,那收不了場的隻能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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