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雅蘭解釋道:“他們這些人的特點,就是利用自己的背景和人脈,在法律的邊緣行走。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黑白兩道都要吃的開。
也就是說,他們既要在體製內建立自己的人脈,又要在社會上建立自己的勢力。
體製內的人脈,是他們為自己留後路的,而社會上的勢力,卻是要替他們衝鋒陷陣,甚至經常挑戰法律的底線。”
賈二虎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說,即便溫茹玉接受了他的幫助,也隻是他人脈的一部分,隻有在需要解決問題的時候,才有可能想到動用這個關係。
即便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隻要溫茹玉不是經常性的與他們保證某種關係,並不會波及到自己。”
塗雅蘭“嗯”了一聲:“李祖耀潛逃之後,他社會上的兄弟,還有體製內極個彆的,與他們保持著一種非正常關係的人,受到了衝擊。
這麼多年下來,在人事方麵他幫過很多人,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問題。”
“是呀,”賈二虎說道:“我就不一樣。就像你之前所說的,他一旦要我辦事,一定是觸碰法律,而且又是彆人辦不了的事情。
他不出事也就算了,一旦出事,我肯定要被牽連。”
塗雅蘭點頭道:“明白就好。所以我再次提醒你,對於這個周公子儘量是敬而遠之。
至於小溫的事,那是你用命換來的,沒有必要放棄。
加上小溫比較穩重,隻要你再三叮囑一下,她不會出什麼事的。”
賈二虎笑道:“其實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跟周國良開口,讓他幫一下溫茹玉。
可是後來我看溫茹玉的樣子,她更想要一個穩定的家庭生活,再就是完成一個女人做母親的心願。
所以在她決定放棄的時候,我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免得她以為我嫌棄她,甚至誤會我在外麵有女人,想要把她踹了似的。”
塗雅蘭冷哼了一聲:“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像你在外麵沒女人似的。
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了彆墅,鬨了一宿沒睡吧?”
賈二虎在她胸口使勁捏了一把:“怎麼可能?雖然你說過我可以隨意使用,真要是把她帶到彆墅,一是恐怕要解釋半天彆墅的來曆,二來對你也是不尊重。”
塗雅蘭低頭看著他的手問道:“你就是這樣對我尊重嗎?”
賈二虎嘿嘿一笑:“這是愛的表現,和尊重無關。對了,你是怎麼說服她的?”
塗雅蘭白了賈二虎一眼:“女人之間的事少打聽。行了,我等會兒還有個會,你先走吧。”
賈二虎這才把手從她胸口抽了出來,笑道:“這兩天我可就不能陪你了。”
“滾!”
塗雅蘭瞪了賈二虎一眼,等他嬉皮笑臉離開後,塗雅蘭才起身整理了一下文胸和衣服,給在國外的兒子東方坤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儘早回國。
原本她是希望兒子,能夠和賈二虎在一起搞搞項目,現在又覺得可以讓賈二虎利用一下周國良這個關係,設法把兒子安排到體製內。
賈二虎離開大院後,立即給溫茹玉打電話。
溫茹玉也離開了學校,兩人約了一家酒店,在那裡吃過午餐後回到賓館。
溫茹玉也沒帶彆的東西,就是帶了一大行旅箱的衣服和日用品,賈二虎又跟她一塊上街,買了一些秋冬季的衣服。
回到賓館後,賈二虎就迫不及待地把溫茹玉撲倒在床上。
溫茹玉星期一報到,星期天就要走,留給他們隻有兩天時間,所以這兩天就像賈二虎在北方,天天和羅姍在一起一樣,除了一天三頓飯和睡覺,閉上眼睛之前,和睜開眼睛之後,就知道辦事。
本來兩人都是精力充沛,完全可以針尖對麥芒。
問題是前幾天和羅姍在一起的時候,賈二虎的身體差不多被掏空了。
雖然和溫茹玉在一起的感覺,不知道要甩羅姍幾十條街,開始幾次還行,到後來家夥明顯力不從心。
本來他還帶了那種香水和藥,現在看來根本用不上,溫茹玉的精力和體力都比他充沛多了。
好在溫茹玉也沒有真正經曆過男人,硬著頭皮上的賈二虎,已經讓他幸福感爆棚。
雖然第2天,明顯看到賈二虎有些疲憊,溫茹玉也覺得很正常。
到了星期天,溫茹玉其實很想賈二虎送自己上四九城,可考慮到長嶺的項目等著他回去,所以沒有吭聲,打算在車站和賈二虎告彆。
沒想到賈二虎買了兩張動車的票,直接把她送到了四九城,溫茹玉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記下了這份情誼。
等到溫茹玉報完到,住的地方也安排好了,她便催促賈二虎早點離開。
“二虎,恐怕我們還真的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回去後好好對待陳淩燕,打算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一聲。”
說完,溫茹玉竟然忍不住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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