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掛上電話後告訴他,他父親劉棟材當年來的海城時,說的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當年丁嘯天他們以為他是四九城的人,現在回想起來,他的口音應該是更北方的人。
那個時候大家都是在社會上混的,看重的是對方有沒有量,能不能打,根本就沒興趣關注對方是什麼地方的人。
尤其是當年的所謂的盲流還不少,說不定其中還有逃犯,所以劉棟材究竟是什麼地方人,當年是沒人知道的。
隻是後來被判死刑的時候,才在公告上看到他是濱河人。
至於說到龔文霞的那個孩子,丁嘯天倒是記得很清楚,他是24年前的4月份出生的,那個時候他看到賈二虎也是差不多的,大小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
也都是嬰兒,差距太大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丁敏也確認,她記起來了,在留存的檔案上,好像著名的流動才是濱河市濱河縣濱河村人。
丁敏還解釋道,按說當年應該有預審記錄,因為20年前電腦還不是那麼發達,預審記錄都是用手寫的。
現在那些記錄應該找不著了,不過也許法院那邊還有,丁敏打算明天直接去法院。
至於說到賈二虎的生母,真的一點信息都沒有。
賈二虎歎了口氣,在謝謝丁敏的同時,隻能等她明天的消息了。
不過賈二虎自己也有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溫茹玉就把早點送過來了,賈二虎注意到溫茹玉顯得很興奮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因為撮合自己和丁敏的事高興,卻不知道她已經和賈大龍簽了離婚申請。
丁敏心裡有事,洗漱完後,簡單地吃了兩口溫茹玉帶來的早點就匆匆離開。
溫茹玉敏感地意識到,昨天晚上賈二虎和丁敏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進展,不然看到自己的時候,即便是極力掩飾,丁敏也不可能掩蓋得了骨子裡的那種羞澀,或者是興奮。
“真沒用!”溫茹玉白了賈二虎一眼:“一個晚上都沒有把她搞定呀?你在我麵前的那種胡攪蠻纏,和蠻不講理的勁頭呢?”
賈二虎笑了笑:“我昨天調整了一下策略。原本跟你說過,我是想使用美男計,讓她利用職務之便,幫我找到母親。
現在我想明白了,她父親過去跟我父親是把兄弟,我完全可以把她當做自己的姐姐,她不是同樣會全力以赴嗎?”
“同樣個鬼!”溫茹玉懟了一句:“看來你就是敢在我麵前凶七凶八的,一點也不了解女人。
我一進門看她那種表情,就知道她很不高興。
人家都把洗漱用品帶來了,整夜在這裡陪著你,你居然把她當姐姐?”
賈二虎笑道:“她高不高興關我什麼事?隻要高興就可以,趕緊坐過來,讓我親親!”
賈二虎這話說的溫茹玉心裡暖暖的,但表麵上卻眉頭緊鎖,一臉嫌棄道:“還有沒有個正形?放著人家黃花閨女不追,天天就想著我這個老太婆,變態呀?”
嘴上這麼說,一臉不願意的樣子,溫茹玉還是坐到了床邊。
賈二虎立即伸出雙手,在她身上一頓亂摸,一邊親著她,一邊還吃著他遞過來的肉包子。
溫茹玉不停地用眼睛瞟著他,就像是被脅迫似的,一臉的委屈,其實心裡的幸福感早已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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