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直愣愣地看了陳淩燕半天,有點惱羞成怒卻沒有發作,而是從她身上起來係好皮帶,轉身朝外走去。
剛剛在樓下,溫茹玉無意中就用丁剛傷了賈二虎的自尊心,現在陳淩燕又把丁剛搬出來,等於是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陳淩燕不動聲色地躺在那裡,沒有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卻聽到賈二虎的腳步聲在客廳裡停下,估計是坐在了沙發上。
陳淩燕長長歎了口氣,忽然起身穿好衣服,一聲不吭地走到客廳,看到賈二虎正靠在沙發背上,既像是閉目養神,又像是努力控製著情緒,想著心事。
陳淩燕在拐角的沙發上坐下,不停地抖動著雙腿,兩眼看著自己的腳尖。
賈二虎忽然坐直身體問道:“你和丁剛約好幾點見麵?”
陳淩燕低著頭說道:“中午,具體沒說幾點鐘,一般是12點吧。”
“好,我12點準時到皇家咖啡廳去。”
說完,賈二虎起身要走,陳淩燕問道:“你去乾什麼?”
賈二虎一臉疑惑地反問道:“不是你讓我去的嗎?”
陳淩燕這時才抬起頭,注視著賈二虎問道:“我的意思是問,你跟我去見他的目的是什麼?就像你對付塗軍和肖婕那樣,逼著他娶我?”
賈二虎反問道:“你不是很想嫁給他嗎?”
陳淩燕麵無表情地問道:“既然如此,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把我當個小姐玩了,然後扔給丁剛。
你究竟是想玩我,還是喜歡給彆人戴綠帽子呀?”
賈二虎現在才明白,陳淩燕剛剛為什麼突然流淚,原來她以為自己沒把她當個數,充其量就是脫下褲子辦事,穿上褲子走人的那種關係。
彆人玩個女人還得花錢,賈二虎玩她甚至是免費的。
“你覺得我是這種人嗎?”賈二虎眉頭一皺:“從你出現在我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你是我這一輩子要找的人。
我沒碰過任何女人,隻碰過你。
而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玩弄女人感情的人,今天我想做那種事情,就是為了想向你表達自己的情感。
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
其實賈二虎心裡的天平,一直向溫茹玉傾斜著。
剛剛信誓旦旦地說著每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若隱若現的都是溫茹玉的影子。
隻不過溫茹玉是賈大龍的老婆,就算他們現在夫妻生活看上去並不和諧,賈大龍為了一己私利,甚至主動在高義德與溫茹玉之間拉起了皮條,但那又能怎麼樣?
他們畢竟還是夫妻,自己這個時候橫刀奪愛,豈不要遭世人唾棄?
尤其是他和賈大龍這種關係!
不過賈二虎正在準備著手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隻是還有一點,儘管他感覺溫茹玉對自己好,但真要溫茹玉和賈大龍離婚,然後再嫁給自己,溫茹玉願意嗎?
她可是大學講師,自己是刑滿釋放人員而且比她年紀還小四歲。
所以賈二虎對陳淩燕說這番話時,多少有點言不由衷。
不過這是賈二虎的一時衝動,與生理反應有關,與人品無關,不然,他不會中途罷手的。
隻不過他一臉真誠的樣子,完全把陳淩燕給迷惑了,陳淩燕完全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
陳淩燕問道:“那你中午去見丁剛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