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什麼都沒找著,忽然眼珠一轉,居然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下,捏著鞋幫,準備用鞋底扇賈二虎的臉。
賈二虎一怔,沉聲道:“彆過分了。被女人鞋底扇臉,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陳淩燕一怔,隨即笑道:“你個小屁孩,還特麼這麼多規矩,女人的鞋底怎麼了?就姐這鞋底,彆的男人恐怕求之不得,你還在這裡跟姐矯情?”
說完,她舉起鞋子就要扇。
賈二虎瞪了她一眼,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陳淩燕心頭一凜!
她太領教過賈二虎的厲害了,即便是傷成這樣,她也不敢太放肆。
“不讓扇也行,叫一聲姐,不然,姐心裡這口氣出不來!”
賈二虎哭笑不得,這特麼是來報複的,還是來打情罵俏的。
尤其是陳淩燕的身體一直向前傾斜著,雖然胸口很平,但也有一點微微的輪廓。
雪白的脖子和胸的上沿,已經呈現在了賈二虎的麵前。
沐浴之後的香味,不斷從她的胸前撲鼻而來,賈二虎的身體都起了變化。
陳淩燕又把身體往前湊了湊,再次威脅道:“叫不叫?”
賈二虎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叫了一聲:“姐。”
“大點聲音!”
“姐!”
“這還差不多。”陳淩燕把鞋子往地上一扔:“彆以為我是占你的便宜,我的年紀應該比你大。
畢竟我也是個良家婦女…我呸,說錯了,我可是個純情小女孩,被你又看又摸的,要是沒個交代,我將來都沒有臉嫁人。
你叫我一聲姐,我就當你是個不懂事的弟弟而已,至少我給自己有個交代,你說對嗎?”
叫都叫了,還有什麼對不對的?
賈二虎隻是覺得,她的表現太過天真和幼稚,隻不過這種天真和幼稚中,還帶著幾分可愛。
“對了,小屁孩兒,你哪一年出生的?”
賈二虎一說,兩人同年,他居然還比陳淩燕大一個月。
陳淩燕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占了你一個月的便宜。我呸,又說錯了,被你摸了半天,一個月的便宜劃不來呀!”
賈二虎被她逗的哭笑不得,再加上吊了半天的點滴,突然想尿。
他挪動了一下身體,卻痛的呲牙咧嘴。
“乾什麼,乾什麼,”陳淩燕站起身來問道:“你還想動手呀?”
賈二虎本來想自己上廁所,看來是不可能,隻好說道:“我想按鈴叫護士。”
陳淩燕看了一下點滴還有很多,不解地問道:“乾什麼?”
“我想解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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