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解釋道:“其實這很好理解。你要知道,除了他們的祖先狼狽為奸之外,畢竟他們都是一個國家的人。
在有同胞這種關係維係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夠在麵對外國人的時候,能夠用善惡來分辨自己的同胞。
這就好像威廉姆斯太太吸納我為特工的時候,我再三強調,自己永遠不會做對不起國家和民族的任何事情。
佐藤由美也是一樣。
雖然我已經告訴了她,雲虛子的真實麵目,以及他手裡掌握的材料,都是我們千千萬萬祖先的鮮血和生命付出的結果,滿滿的都是罪惡。
但在她看來,雲虛子就是她的同胞。
她可以在國內用正義使者的名義,懲治任何法律懲治不了的罪犯,但在國外,隻要能施以援手,她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同胞陷入絕境。”
溫如玉搖了搖頭:“你們還真是前世有緣,你這麼理解她?”
賈二虎說道:“我們想認識一個人,就應該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單從她掩護雲虛子出逃這件事來看,確實有些善惡不分。
如果我們因此給她下定論,那她以正義使者之名所乾的那些事情,該怎麼解釋?
我認定她良心未泯,隻是不願意在國外,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法律製裁,哪怕這個人罪該萬死。
不信我們打個賭,如果這次到贏國再次遇上雲虛子,雲虛子要想對我下手的話,她一定會挺身而出保護我。”
溫如玉沒吭聲了,她覺得賈二虎的判斷是對的。
賈二虎轉而又說道:“針對雲虛子,我並不懷疑佐藤由美會站在我這一邊。但有個問題,我也不得不重視,因為我沒想到,佐藤由美的曾祖父,居然是我看到的,那6個鬼子照片中的一個,而且在當年光複的時候被槍決了。”
溫如玉一愣:“你是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件事?”
賈二虎說道:“就是我和丁敏趕到賓館之前,吳領導對我說的。”
溫如玉眉頭一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你怎麼有信心能夠策反她?
要知道,你對雲虛子的清算,將直接牽扯到她的家族!”
賈二虎自信滿滿地說道:“我在賭她的正義感。還有她修煉成功了內丹術,就算前世有緣之說是胡說八道,難道她能忘記入鼎雙修給她帶來的快樂嗎?”
溫如玉冷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沒到大叔的年齡,哪裡來的這種大叔般的迷之自信?”
賈二虎心想:幸虧我還沒告訴你,小鹿純子的祖父小鹿蒼介,也在照片上。
還有嘉琳的曾祖父千島赫,很可能是雲虛子的師父,你要是知道這件事,還敢讓我出國嗎?
賈二虎笑道:“我的自信源於簡單粗暴的道理,像我老婆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被我給迷惑住了,天下還有什麼樣的女人,是我迷惑不了的?”
溫如玉瞪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兩人繼續運行著內丹術,直到次日黎明。
他們起床洗漱完畢,來到食堂的時候,所有的員工頻頻向賈二虎打招呼,賈二虎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曹雅丹比他們來的早,看到他們進來之後,轉身為他們準備早餐,東方坤見狀,趕緊過去幫忙。
曹雅丹平時但凡遇到東方坤,類似獻殷勤的舉動,她都會瞪對方一眼,今天卻沒有,好像默認了他的舉動。
東方坤立即敏感的意識到,曹雅丹好像轉變了對自己的態度,心頭一陣狂喜。
他們兩個端著早點,送到溫如玉和賈二虎麵前時,東方坤特意朝賈二虎鞠了一躬:“賈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