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小山坡上,賈二虎抓住她的手時,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體內有一股陽氣,可以肯定她跟男人發生過關係。
而且那股陽氣比較純,那種純可不是純淨的純,隻是單一的意思。
也就是說,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隻跟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如果是在戀愛期間也正常,現在聽說她已經結了婚,這就有點出乎賈二虎的預料了。
在賈二虎看來,贏國人對性方麵似乎很開放,彆說那些小電影,就算網絡上到處說的什麼援交學生妹,可都是贏國人的傑作。
而且她也見識過小鹿純子、山本惠子和鬆島洋子這些贏國女人,一個個都比較符合他對贏國女人的印象,沒想到佐藤由美卻是個例外,她居然在隻經曆過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就已經結婚了,真有點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呀!
這個彆墅的主臥和次臥,並不是加二會所想象的就在隔壁,而是在過道的另一頭。
其實想想,這種安排才是正確的,因為主臥和次臥都是重要的臥室,安排在兩頭的話采光都比較好。
佐藤由美正準備到次臥去打掃衛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停下腳,回過頭來,冷冷地看著家夥說道:“你是不是小電影看多了,以為我們贏國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風俗女和援交妹?
隻要口袋裡有錢,褲子裡的那個玩意兒還有用,見到女的就可以上?”
賈二虎無言以對,他確實有這種偏見。
佐藤由美接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每一座城市都有罪犯,在你的認知裡,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城市裡的人全都是罪犯?”
“對不起,”賈二虎非常誠懇地說道:“就算我有這種偏見,隻能說我見識太少,但責任也不是全部在我。
因為貴國的文化輸出,不僅僅是我,我相信所有受過貴國文化輸出影響的人,都會跟我一樣。”
佐藤由美問道:“所以你認定,我帶你到彆墅裡來,就是為了勾引你,或者說是為了給你提供某種機會?”
賈二虎尷尬地笑著:“絕對沒有。我知道你是在保護我,作為一個女人,看到本國的女學生受到西國大兵的欺負,我相信你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可問題是你的職業,不允許你這麼做,甚至都不允許你為那些女學生提供保護。
而我做了你想做,卻做不了的事。
再加上同為女性,對我表妹和她同伴的失蹤,恐怕你也像我一樣深感不安,甚至是憤怒。
我雖然見識很少,但看人還是挺準的,像你這個年紀,又生活在這樣一個社會製度的國家,當整個民族的文化,都不把性當成一種非常嚴肅問題的大環境裡,女人潔身自好,目前為止隻有一個男人,真的難能可貴。”
佐藤由美臉色微微好轉,剛剛轉過身去,突然又轉過身來,疑惑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隻有過一個男人?”
賈二虎微微一笑:“猜的。”
佐藤由美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一邊朝次臥走去,一邊指著她經過的門,向賈二虎介紹道:“這是主臥的衛生間,這是書房,這是兒童房,這是兒童房,這是次臥的書房,這是次臥的衛生間。”
最後她把次臥的門打開,走了進去。
賈二虎搖了搖頭,走進主臥一看,裡麵特彆空曠,除了靠近衛生間的方向,有一排衣櫃之外,再就是地上擺著一個矮桌,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連張床都沒有。
賈二虎片刻愣神之後,才反應過來,恐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地上會鋪上榻榻米。
而榻榻米,大概率就是放在旁邊的衣櫃裡。
他正準備打開衣櫃看看,一回頭,忽然發現門這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照片,走過去一看,是一對青年夫妻,帶著一兒一女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