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子點頭道:“理論上是成立的。但是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即便是我,也隻是想試試。
我總感覺自己練了一輩子,有一點像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寄希望於他的紫氣,能夠在我的體內產生星星之火,但卻不一定能成功。
你可以讓你的未婚夫試試,不過首先要改變你未婚夫的心態。
練功好比爬山一個道理,你未婚夫首先要有天上這個山峰的願望,才可以借外來之力推他一把。
如果他本人對這座山峰沒有興致,你就是拖著拽著他也沒用。”
東方娜點頭道:“我明白了。”
她看了賈二虎一眼,看到賈二虎已經坐在龍叔他們那張桌子上,正聊著什麼,沒有鬨事的苗頭,也就懶得理會。
又看到東方雄和程彩妮正坐在邊上,於是走過去,把程彩妮叫到外麵,問道:“你和賈二虎的進展怎麼樣了?”
程彩妮顯得一臉無奈地苦笑道:“娜姐,你這是一天問我好幾遍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有時間跟他發展什麼?”
東方娜不動聲色地說道:“在我麵前就彆演戲了。我雖然不敢肯定你們是否發生過關係,但你們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像你所說的,也不像我表麵所看到的一樣。
彆告訴我賈二虎進來之前,你隻是上了一趟廁所。
出去之前你看了一下手機,你前腳回來,後腳賈二虎就進來了,你覺得我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嗎?”
程彩妮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剛剛真的去了一趟廁所。真要是跟賈二虎見麵的話,就算我要瞞著東方,也不會瞞著你呀!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不管我是否對賈二虎有好感,你是在拚命把我往他懷裡推,我有必要瞞著你嗎?”
東方娜十分肯定地說道:“我也是女人,如果有人威逼利誘著我去勾引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本來就是我所喜歡的話,隻要不是為了救命,能瞞我也會瞞,畢竟誰都有廉恥心,而且我還想保護這個男人。
至於另一方麵,恐怕你自己都沒注意。
自從下午出去了一趟,你對小雄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彆人看不出來,小雄也沒意識到,但我卻看在眼裡。
而且你下午出去的那一趟,恰好是在賈二虎和丁敏剛剛離開不久,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再說遠一點吧,如果不是你骨子裡透出的那一種,連你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對賈二虎的喜歡,我這個有可能成為你大姑的人,真的會把你往他懷裡推嗎?
找一個比你年輕漂亮,比你更有魅力,看一眼就讓賈二虎終身難忘的女人,對於我來說,你覺得是一件困難的事嗎?
就算小雄的身世不乾淨,可他畢竟從小跟我一塊兒長大,而且跟我同一個母親,怎麼說都是我的弟弟。
你真的覺得我已經變態到,非得給我同母異父的弟弟戴頂綠帽子,才會心安理得,才會覺得這是對他和他生身父親最好的報複?
這麼跟你說吧,因為你喜歡賈二虎,以我們家跟他的仇恨,他肯定會在你身上打主意,而你又不會拒絕他,給我弟弟戴綠帽子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個順水人情,而且還可以通過你,達到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呢?
現在我母親已經去世了,之前的目的已經不複存在,如果你繼續跟他發展下去,恐怕對於我而言才是真正的威脅。
或許你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就將計就計,已然成了他的地下情人。
你現在的目的,是幫著他收集有關我的動向。
這個世界上從第1個間諜誕生的那一天起,同時也誕生了雙麵間諜,而你算不上是雙麵間諜,隻能算是我們東方家的叛徒。
不是嗎?”
程彩妮沒想到東方娜這麼厲害,幾個細節關注到了且不說,更重要的是對她的心思一目了然。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程彩妮苦笑道:“娜姐,反正什麼話都是你說的,我也不想辯解。我的理解是,你現在隻想跟我攤牌,讓我離開東方,對嗎?
可以,我現在連吊唁廳的門都可以不進了,直接離開。
但有一點我必須向你聲明,我和賈二虎之間是清白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清白的。
至於我跟東方之間,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
彆想著用錢來搪塞我,我不需要你們彌補什麼精神、青春損失費,當初和東方在一起是我的選擇,後來聽你的,設法勾引賈二虎,也是我的選擇。
你剛剛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當初你勸說我去勾引他,是為了你母親,現在你母親已經走了,我也就沒什麼用了,而你說的話又收不回去。
但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壞事,算是一種徹底的解脫,希望你和東方好自為之。”
說完,程彩妮直接邁步朝外走去。
“等一下。”東方娜趕上去說道:“我是跟你攤牌了,但卻不是你理解的那種意思。
我東方娜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不然,我的事業也不會做得這麼大。
雖然之前,我要達到的目的已經成為了泡影,但我還有新的目的,而想要達到新的目的,同樣希望你能夠成為賈二虎的情人。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隻要你跟他上床之後,必須跟我說實話,條件你提。
要錢的話,我給支票,你自己填數字。
依然想嫁給小雄的話,如果我明裡暗裡反對或者阻撓,就讓我像我媽一樣,躺進那個冰冷的冰棺裡!”
這種地方可不是能夠隨便發誓的地方,東方娜能夠在這裡發這種毒誓,程彩妮意識到她絕不是信口雌黃。
程彩妮不解地問道:“我現在跟他上床,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會惦記著某一天,讓我在他的食品中下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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