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其實並沒有離開,和徐菲麗分手後,他打的回到了賓館,好好洗了個澡,隻有盤膝坐在床上,開始運行起從徐菲麗體內采集的陰氣。
每運行一次小周了,賈二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精力更加充沛,像是有某種能量,不斷地從他運行的陰氣中,不斷擴散到全身,直到徐菲麗給他打來電話。
和徐菲麗通完話後,原本想直接回去的賈二虎臨時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和林月見一麵。
看到已經快五點,到了下班的時間,賈二虎出門後,直接打的來到了四季如春酒店,找了一個小包廂之後,才撥通了林月的電話。
林月回到市府,向呂忠良彙報了一下了解的情況,呂忠良讓她加緊督促一下,希望紅色教育基地儘快動工,最好搞出一點動靜出來。
畢竟成軻事件,在老百姓心裡造成了對市府很不好的印象,這個時候如果紅色教育基地能夠炒作一番,可以很好地轉移老百姓關注的焦點。
林月回到辦公室後,正準備給賈二虎打電話,沒想到賈二虎的電話先來了。
“賈總好!”
“林主任好,”賈二虎說道:“晚上有空嗎?”
本來接到這個電話,林月一定是緊張加激動的,因為她估計到賈二虎想乾什麼,卻又不知道他會不會那麼乾,一種好奇和微微抗拒的心態,會讓她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不過一想到中午賈二虎居然和徐菲麗滾過床單,而且他們早就好上了,不由得不讓林月有種惡心的感覺。
她麵無表情地反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賈二虎說道:“我現在就在四季如春酒店,上一次爽約了,這一次你也可以放我的鴿子。
不過我會在這裡一直等,等到酒店關門的時候才離開。”
林月沒說去,也沒說不去,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賈二虎估計林月是生氣了,但肯定會來的,畢竟自己幫過她的忙之後,兩人還沒見過麵,就算以後不再來往,以賈二虎對林月的了解,至少她會趕過來把話說清楚。
賈二虎點了幾個菜,然後給肖婕打電話,讓她晚上七點開車到長嶺賓館來接自己。
他之所以讓肖婕而不是孫超來接自己,是因為他有話要對肖婕說。
六點鐘,林月開著車來到酒店,看到賈二虎正站在酒店的大門口,她不屑地瞟了賈二虎一眼,才開門下車。
賈二虎快步迎向她的時候,她沒好氣地問了一句:“你算準我一定會來的,對嗎?”
賈二虎看到不少客人往裡走,為了不引起彆人的注意,他隻是笑了笑,沒有吭聲,一直把林月引進包廂,拉開座椅讓她坐下,自己則坐到了她的對麵。
通知服務員可以上菜之後,才對林月說道:“我是這麼想的,林主任一直以工作嚴謹,為人正派,大局觀強,有原則性而著稱的。
上一次的事確實是我不對,那是因為我真的有急事。
林主任絕對不會跟我一樣小家子氣,動不動就記仇,然後睚眥必報,你說對嗎?”
林月翻了個白眼:“你真能海闊天空,無邊無際,陳年舊賬都能翻出來?
我隻是想不明白,你中午約了一個女人,晚上有一個另外一個女人,你當這世上真的有不透風的牆?
又或者你的演技高明,善於隱藏,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真麵目?”
這時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
賈二虎問林月喝什麼酒,林月說了句:“喝現榨的紅棗豆漿。”
服務員離開後,賈二虎笑道:“林主任,你要知道女人跟女人是不同的,你要是把自己和徐菲麗放在一起相提並論,是不是有點自降升降?”
林月臉色一沉:“賈總,賈二虎,不要以為你幫過我,就可以在我麵前,隨意侮辱我過去的同事。
徐菲麗怎麼了?
她現在和我一樣,都是副處級,都是副主任,還都是你幫的忙。
你剛剛跟她滾完床單,現在就跑到我麵前捧我損她,你覺得我會為此而感到高興嗎?”
這時服務員進來,放下豆漿之後轉身離開。
賈二虎站起身來,給林月倒滿豆漿,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說道:“林主任,你恐怕誤解了我的意思。
彆的男人怎麼看女人我不清楚,在我眼裡,女人至少有兩種:一種是看一眼,就恨不得把她睡了的那種,比如徐菲麗。
還有一種就是看一眼,就能讓人心生敬意,甚至是心生畏懼,但心裡卻滿滿都是佩服的,比如林主任。”
林月冷笑了一聲:“哼,你很會表演,也善於表演,而且進入角色很快。
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拍出的各種各樣的馬屁,卻還沒有麵對麵的,聆聽賈總是怎麼拍馬屁的?
接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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