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和諾夫娜這個時候對視一眼,想要阻止顧知渺寫歌。
秋雨也想起了王曉雅的囑咐。
“不要讓渺姐輕易答應誰寫歌。不要再發生街頭鬥歌那樣的事情了。”
王曉雅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顧知渺總是一出門隨隨便便逢人就寫歌。
這樣就顯得太掉價了!
後期的一些合作商可能也不會買賬,俗話說的好,物以稀為貴。
你寫的歌太多了,數量上去了,價值就下來了!
不管你的歌有多麼的好,在聽眾們看來你隨時隨地都能寫出來,那麼就不太值錢了!
一遇上什麼人都寫,隨隨便便動不動就把版權送出去,那你的歌有什麼意義呢?
顧知渺已經送了很多歌出去了。
王曉雅說這個話的時候是當著顧知渺的麵直接說的,但是顧知渺寫不寫歌,不是她自己能夠做主的。
顧知渺懂王曉雅他們的擔心,但是係統出歌是有他的理由的。
就好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一個冰淇淋店寫《有何不可》這首歌。
這首歌的歌詞裡麵完全就跟這個冰淇淋店不適配。
比如那一句【夏天快要過去,請你少買冰淇淋】
誰家冰淇淋店敢這樣放啊?
但是顧知渺也沒辦法呀!係統出歌了,就是讓她把這首歌在這個場景裡麵送出去。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啊……
顧知渺在腦海中把這首歌的歌詞整理完之後,還是明白了係統的意思。
這個歌詞不在於它的前半部分,而在於它的後半部分。
希望你快樂吧!
喀秋莎看了看窗外的天,打岔似的說道“可能要下雨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黛絲也看了看窗外的天,確實這看起來像是有一場大暴雨要來了!
“你們住在哪個酒店?我送你們回去吧!我剛剛開車過來的。”
顧知渺擺了擺手“不用,我們住的很近的,就在斜對麵的那個酒店。”
“哦,那個酒店是不是你們比賽的選手都住在這個酒店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就隻有我跟喀秋莎,我們兩個團隊的人住在這裡,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但是應該也都住在附近吧!”
黛絲也是能看懂眼色的人,想了想,又看了看喀秋莎和秋雨。
“如果不能寫也沒關係,其實我聽你們的歌也也足夠了!”
顧知渺卻說道“沒什麼為難的,歌,我剛剛已經寫好,歌名都已經告訴你了!”
黛絲瞪大眼睛“什麼?什麼時候告訴我歌名了?”
“這首歌叫做《有何不可》!我剛剛說了的。”
“哈?”黛絲迷茫了。
窗外大雨落下。
“你看這大雨都下下來了,這就是我們華國說的天留客了。”
顧知渺轉身問道“你這裡有什麼樂器嗎?”
黛絲點點頭“有!我們這裡有鋼琴,也有吉他和架子鼓。”
黛絲指著餐廳的一個角落,大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看到餐廳的角落裡麵有一架鋼琴,隻不過那個區域沒有開燈,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注意到。
顧知渺迅速把自己盤子裡麵的冰淇淋光盤,然後走了過去。
黛絲拿了抹布來擦灰,看起來這架鋼琴很久沒用了。
顧知渺坐下,用手指按了按琴鍵,這鋼琴的聲音倒是十分清脆。
這架鋼琴看上去年代比較久遠了,應該一件曆經歲月滄桑的古董鋼琴了,它那古樸典雅的外觀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琴身呈現出一種淡淡的木質色調,表麵有細密的紋路,琴鍵上的白鍵已經略微泛黃,但卻透露出一種溫潤的質感,手感很不錯。
坐在鋼琴前,仿佛能夠感受到昔日那些榮光。
所有人都圍在顧知渺身邊,聽她唱歌
【天空好像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抬起頭,數烏雲】
【如果場景裡出現一架鋼琴,我會唱歌給你聽,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過去,請你少買冰淇淋,天涼就彆穿短裙,彆再那麼淘氣】
……
所有人都沒想到竟然會是一首如此甜蜜動人的情歌!
那優美動聽的旋律仿佛像她們幾個人剛剛吃的冰淇淋一樣,絲滑完美。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想給你快樂】
【為你解凍冰河,為你做一隻撲火的飛蛾,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值得】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為你輾轉反側,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
……
歌詞更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透露出一種濃濃的愛意。
但是其中有點酸澀,就好像剛剛吃的檸檬味冰淇淋一樣,甜美,酸澀,懵懂,就像是初戀,又引出了聽者內心深處那份對於美好愛情的回憶和憧憬。
幾個人在一起都聽入迷了。
這個時候從店外走進幾人。
他們都穿著花裡胡哨的短袖,每個人身上都紋著大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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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頭的那個人,頭發是藍色的,還帶著個墨鏡。
一看這就是典型的反派人物登場了。
可惜的是,外麵突如其來的大雨把他們從頭到腳都淋得透透的。
黛絲看見他們臉色一變,走上前“托尼,你來這裡乾什麼?我不是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
冰淇淋店的老板高夫也端著他們的冰淇淋三明治走了出來,一把擋在黛絲麵前。
沉著臉說道“托尼,你來這裡乾什麼?我們這個月的費用已經繳清了!”
托尼摘下眼鏡,拉了一張凳子坐下“你說交清了就交清了嗎?給你開條子了嗎?”
高夫瞪著托尼“條子?什麼條子?”
托尼又脫下他淋濕的衣服,絲毫不在意地展示著身上全是各種紋身,他開始用雙手絞著他的衣服。
“那就是沒有繳清哦~”
秋雨小聲的說道“他們是在收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