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彆煩本王!”宇文稷鮮少黑著臉,今天的臉格外黑
“怎麼,那個什麼龍子音,不是你的得力乾將嗎?怎麼惹你生氣了?”蘇北辰有著幸災樂禍的意味,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茶涼了,換一壺。”
“嗬,怎麼開始使喚起本王了?你們一個個都是大爺,本王伺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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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宇文稷真惱了,蘇北辰收起笑容,規規矩矩喝了口涼茶。
“你還說,昨晚你究竟跟那小子說什麼了?”不敢跟白以檬發火,見了蘇北辰,這火氣便一股腦湧了上來。
“昨晚,你不就在隔壁,不也聽見了嗎,這會到了問我?”蘇北辰驀地笑了,“我走後,她做了什麼?
“你可知,大半夜她進了皇宮,你可知道?”宇文稷一五一十將白以檬的事兒說了一遍,“你說跟你究竟有沒有關係?”
“冤枉,我看沒慫恿她擅闖宮禁,這可是死罪,我爹知道能打死我。
其實吧,我覺得不用想了,她就是小白裝的。小白不是一直都這嗎,天不怕地不怕,想乾什麼乾什麼。要我說,你直接去問她。”
“胡說什麼,她是誰也不能擅闖宮禁,那是死罪。”宇文稷暴跳如雷。
“好了,你跟我吼什麼。這事兒,八成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從早朝看,皇宮似乎沒什麼異常,八成她貪玩,進去轉轉就出來了,應該沒什麼人知道。”
蘇北辰不以為然,喝了口茶水“我來找你有正經事兒。沐王府今早收到勒索信,信紙有問題。你來看看。”
經蘇北辰這麼一說,宇文稷漸漸冷靜下來。若是真惹事兒了,皇宮早就鬨翻了,怎麼可能這麼太平。
想到這兒,氣也消了些,拿起信紙反複查看,“這紙是……父皇專用的貢品,尋常百姓怕是沒資格使用,更不用說是綁匪。你是懷疑……”
“我可沒懷疑任何人。”蘇北辰連忙打斷,無論宇文稷說出哪位貴人,他都得罪不起“我隻是懷疑,這人是宮裡的人,能接觸到貢品的宮人、雜役。”
“不合理,這些人與沐王府小郡主有什麼仇怨?再說,他們常年在宮中,如何謀劃綁架?”
蘇北辰遞給宇文稷一張,畫有腰牌紋飾的紙張,“仇怨這東西真不好說,心眼小的,你罵他一句,都可能成仇。再有,想出宮很難嗎?有這個不就成了?”
“這個哪兒來的?”宇文稷接過來仔細打量。
“我朋友,看見了那個送信人,跟著來到宮門口。你知道,宮門口那位置特殊,他不敢靠近。事後他跟我說,看見對方腰上,掛著這麼個腰牌。”
宇文稷認出,這正是春禧宮的出宮腰牌。春禧宮,是淑妃的寢宮。宇文稷揉捏著紙張,陷入沉思。
“王爺,你怕是也查到了,查當年那塊帶毒桂花糕,為何出現在你手上?”蘇北辰聲音很低。
即便房間隻有他二人,訴蘇北辰還是鬼祟地塞給宇文稷一張紙,“這是幾天前,查沐王府小郡主的案子,意外查到,當年小白中的毒來自蠻疆。
我借著查案方便,問了沐王府下人,當年淑妃產後身子一直不好。沐王擔心女兒,便請來蠻疆神婆為淑妃製藥。”
“嗯。”
見宇文稷並不吃驚,蘇北辰有些費解,“你不驚訝?”
“小白出事後,我就懷疑淑妃了,隻因沒證據,父皇也不願後宮不寧,這事兒就一直拖到現在。不久前……龍子音出現,讓本王再次想起,當年的情景。”
半晌宇文稷將,白以檬查出孫嬤嬤的事兒,說與蘇北辰。
“她還挺厲害。”蘇北辰瞧著宇文稷臉色不好,後麵的話便咽了下去。
提到白以檬,宇文稷忍不住再次想起闖皇宮的事兒,頭又疼了起來,“你若得閒,查查那個自稱是她伯父的人,本王擔心她被人騙。”
蘇北辰咳了咳,故意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龍秋遠,翊王大約聽過這名字對吧。”
瞧宇文稷是真不知道,蘇北辰忍不住提醒,“鎮北侯與萬安穀穀主八拜之交。鎮北侯府所有孩子,都拜在這位龍穀主門下。還有,你忘了嗎,小白每年,都要去那兒住上幾個月,有時候甚至半年。”
“你是說,那個小老頭是龍秋遠?”宇文稷拍著額頭,他怎麼就沒認出來?
對啊這麼明顯的線索,他怎麼就忽略了?就當前形勢而言,白以檬指定不能再用本名的,隨師父姓最合適不過。一切都說通了,若隻是龍子音,根本沒必要擅闖宮禁,除非她是白以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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