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檬這幾天一直早出晚歸,白以楠很擔心。
這日一大早便堵在門口,“過來聊聊。”
“大哥,我趕時間,明天行嗎?”
“白以檬,彆讓我說第二遍”
叫大名多少有些瘮人,白以檬歎了口氣,跟著進入書房,“大哥我真有事兒。”
“閉嘴,把你這幾日忙了什麼,見了什麼人,都跟我說一遍,快點。”白以楠也想好好說話,可他了解自己的妹妹。但凡給點笑臉,必定不說實話。
“說好不問的。”
“彆廢話,你是不是皮癢了?我數到三,不說就趴下。”為了嚇唬妹妹,白以楠故意用力拍拍桌子。
白以檬這次一反常態,直接替他拿來尺子,遞給他,“打吧,快點,我趕時間。”
白以楠氣得七竅生煙,丟開尺子,“打什麼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開竅,就不能跟大哥好好說,不知道大家擔心你嗎?”
白以檬瞧瞧時辰,歎了口氣,“不說,你是不是不能放我走?”
“你說呢?”
“好好好,我說還不行。之前跟你說過,西陵公主與千機門聯手,要害齊王。
齊王那白癡,不聽勸,我又找不到西陵公主,就隻能去盯梢宋源俞。”
“小妹,需要大哥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大哥你就該忙什麼忙什麼。”
白以檬想說你少管我就行。奈何她不敢說這話。
“本王或許可以幫忙。”宇文稷推門進來,走上前將人抱住,“才幾天不見,怎麼瘦這麼多。
昨天,若非齊王找到本王,本王都不知道你最近又淘氣了。他說了你把他揍了,有這事兒?”
“他果真是個不開竅的就不會說這話,怎麼他還想告狀不成?”
見小丫頭動氣了,宇文稷便不再逗她,捏捏她的鼻子,“好了逗你的。他說,你把他打醒了,他答應與你合作。”
宇文稷一把親親白以檬的額頭,“剩下的事兒,交給本王,你什麼也彆管,太危險了。”
“不行,我現在其實還有層身份,是千機門安插在將軍府的細作。”
宇文稷、白以楠麵麵相覷。宇文稷敲敲她的頭,“小丫頭,你叛變了?”
“才沒有,不過是為了博取他的信任。為了獲取他們的信息,我怎麼可能做吃裡扒外的事兒?”
白以檬窩在宇文稷懷裡蹭來蹭去,半晌,將人推開,“齊王要是真的有意合作,讓他來喜樂軒找我。
西陵公主不好對付,若是他們的大祭司也來了,可比久家寨的人還難對付得多。你不是江湖中人,我不想你參與其中。”
“小七,你二師兄是江湖中人,可以參與其中。”陸矣寬鬼魅般出現,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你不想連累家裡人,我們知道。隻是,你也太小瞧了咱們萬安穀了吧。
區區千機門,估計你滅了他們,師父也未必在意。畢竟,邪魔外道人神共憤。”
“不錯,千機門作惡多端,這些年老夫不願太過招搖,才沒做理會。
若放在十年前,早就滅了。”龍穀主走進來,一把掐住白以檬的臉,“小七,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等有空師父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
瞧著徒弟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老穀主心疼得不得了,鬆開手揉揉她的臉,“說過多少次,你是萬安穀的寶貝金疙瘩,怎麼把自己弄得,跟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似的?
上次你中毒,沒告訴師父,師父就很不高興,這次還想瞞著師父?才幾天沒,怎麼瘦這麼多,心疼死師父了。”
“師父,這件事兒不大,小七自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