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宇文稷才從刑部衙門出來,白以檬不在京城他似乎夜也沒了其他事可做,整日泡在刑部,出來查案子,就是向明德帝彙報工作。
坐上馬車便有些犯困,隻覺得馬車猛地一顛,將他搖醒,“易佟怎麼回事兒?”
“爺,有隻流浪貓穿過。”就在易佟剛要再次駕車前行,兩側屋瓦跳下百十來號黑衣人,將馬車圍住。
翊王府暗衛現身與之搏鬥,宇文稷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近段時間,這種事情太過頻繁,頻繁到他已經麻木了,胡亂抓我一本書借著風燈看了起來。
“爺,這夥殺手不尋常,咱們暗衛有些抵擋不住。聯係飛雲衛怕是來不及,爺,您先走,屬下墊後。”
宇文稷放下書,驀地一把鋼刀插入馬車。宇文稷從座位下抽出備用的寶劍,一刀劈開馬車,“本王不做縮頭烏龜。”
殺手動作敏捷,顯然是受過訓練的,與之前那些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來者何人,本王與爾等並無仇怨,何苦相逼?”宇文稷與幾人交手後明顯感覺這夥人必有來曆。
“羅刹門,與王爺並無仇怨,拿錢辦事而已,王爺見諒。”人群中閃現出灰衣服的蒙麵人,言語帶了幾分輕佻。
那人瞬移來到宇文稷近前,“速戰速決吧。”
對方出招極為狠毒,招招致命。眼看就要被對方壓製住,宇文稷被逼展開全部內力。
為了顯得平庸些,他都快忘了自己師承福英道人。
一個劍花舞罷,對方左手多了一道血痕,“本王,不發威你拿本王當病貓啊!說吧想幾招歸西?”
“你……你武功……這麼好?”
“是啊,本王武功好這件事兒,知道的人不多。連我家小孩都不知道,你能知道?”宇文稷露出欠揍的神色。
陡然間,十幾名灰衣人現身,“看來是我等調查不到位,失敬失敬。
竟用二等殺手迎接王爺,簡直就是對您的侮辱。我們幾個的羅刹門的一等殺手,還請尊駕賜教。”
“還得是一等殺手,就是有禮貌,開始吧。”十幾個人化作殘影在暗夜中躥行,宇文稷手握利劍,左一劍右一劍的撥出的劍氣,讓十幾個人不敢靠近。
與此同時,他也意識到敵眾我寡,著實有些不妙。
“爺,快走屬下為您開路!”易佟身上已多出十餘道傷口,奮力衝到宇文稷身前擋住他,“爺快走!”
“他們很厲害,你抵擋不住,讓開吧。”宇文稷話音剛落,隻覺得一道風吹過一個人影在他身邊站定,“算上我可好?”白以檬聲音清脆,手握一柄係著紅菱的短劍,月光下劍刃上有點點藍光格外刺眼。
“你回來了?”
“對啊!想我了嗎?”白以檬歪著頭笑著看向宇文稷,“快說想沒想我。”
“當然想了,讓本王看看長沒長高。哎,好像還真高了點。”宇文稷捏捏白以檬的臉,笑得彆提多開心。
“呃……二位,能尊重一下我們的職業嗎?這位……小朋友,不輕功不錯,不過哥哥有話必須告訴你,我們是羅刹門的。”
白以檬隔空甩了對方一巴掌,“我管你是什麼門,你打擾我們聊天了,一點規矩也沒有,你家大人沒教你嗎?”
看似是一巴掌,實則是在告訴對方自己的實力。
“嘿有點本事,你小妹妹你什麼人?”
白以檬又甩了一巴掌,“你什麼身份,也配和我說話,叫你們羅刹門主子來。
“嘿,小孩……”
白以檬一套隔空組合拳,下來對方幾乎爬不起來,“女俠饒命……饒命……”
白以檬看向其他幾人,“給句痛快話,打還是走?我還急著回府睡覺。”白以檬打了個哈欠。
“不打了……不打了。”羅刹門的幾個一等殺手,麵麵相覷,與之達成共識。
“晚了,我突然反悔了。”白以檬吹了聲口哨,金影帶著百餘號人現身。白以檬指著對麵的一群人,“抓起來,送刑部大牢,明早王爺會審。”
宇文稷差點被她逗笑,單身將人抱起,“困了吧,本王背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