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想聽，也不是不行。
“沒。”江聿懷笑了下，問她，“晚上想吃什麼？我們今晚就留在這裡吃晚飯？”
反正住在基地裡，和外麵的彆墅也沒有什麼區彆。
至於吃什麼，虞歸晚對這個沒有什麼意見。
“都可以，你做主吧。”
這句話莫名地愉悅了江聿懷。
他眉眼瀲灩，應了聲，“行，你慢慢開會。”
說完，他就把門帶上，下樓了。
虞歸晚往後靠在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還有緊閉著的房門，不知道在想什麼。
……
這會兒的京城已經是晚上了。
收到虞歸晚的消息時，楊老還在實驗室這邊。
他知道虞歸晚有事要跟他說，所以就沒有回去。
這會兒突然看到被虞歸晚拉進去的新群，還愣了下。
群裡就隻有三個人。
除了虞歸晚，還有一個人好像不認識的。
楊老點開對方的頭像看了眼，沒看出什麼端倪來，然後就退出來了。
沒等他問什麼，虞歸晚的消息就出現在屏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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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語音？】
楊老愣了下，打了兩個字，“方便。”
除了他，還有那個還不認識的人也發了同樣的消息。
下一秒，語音邀請就出現在屏幕上了。
點了接聽後，虞歸晚的聲音就響起。
“楊老，給你推薦一個人。”
聽到這話，楊老便知道是那個不認識的人了。
能被虞歸晚推薦過來的，估計能力不俗。
楊老也來興趣了，“好，你說。”
虞歸晚淺淡的嗓音再次響起。
“祝辭。”
楊老聽到這個名字，還愣了下。
心想著，祝辭這個名字怎麼聽上去這麼熟悉？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
祝辭就嗯了聲，“楊老，你好，我是祝辭。”
這聲音……
楊老瞳孔驀地瞪大，“你……”
他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下半句。
這個聲音，他是不可能聽錯的。
難怪他會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
可不就是熟悉嗎？
之前大賽前後，他和褚老爺子湊一塊將醫學組織評委會的教授們研究了幾個月。
這個聲音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能叫祝辭，還能被虞歸晚推薦給他的人，除了那個祝辭，就不可能會有第二個人了。
可是……
祝辭不是被醫學組織趕出來了嗎？
楊老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邊的虞歸晚還挺淡定地開口。
“就是您知道的那個祝辭。”
楊老“……”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祝辭以後可以進去京大實驗室幫你乾活。”
這下輪到祝辭了，“……”
他也沒有說反對的話。
“嗯，楊老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這姿態……
楊老噎了噎，深吸了口氣，才小聲地開口問道，“晚晚啊，你是不是端了醫學組織的老窩？”
這話一出，輪到虞歸晚和祝辭沉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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