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麟聽到自己娘親病倒了,連忙搖頭,直接跪在了地上說“孩兒真的沒有,孩兒也不想的,是娘親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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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說什麼!”
陳寧德實在是被氣狠了,他這段日子趕去永樂城處理殿下交代的事,好不容易漂漂亮亮把事情都做完了,會來就聽到了這個逆子直接把他的發妻氣病了!
他二話不說便直接讓人把他的東西全部收拾好,隻給他留了兩件衣服還有一些銀子便想著直接把他給趕出去算了,眼不見為淨。
反正殿下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也已經給他指明了接下的路應當如何處理,他還不如就按照殿下教給他的法子,讓他去親眼看看那個清姬究竟是人是鬼!
“爹,我是真的喜歡清姬,為何你就不願意成全我們呢?我與她自始至終都是認真的…”
陳麟真的不明白為何爹會對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女子有那麼大的惡意。
難道就是因為她出身不好,就要這麼對待她嗎?他的清姬他自己清楚,是一個漂亮又溫柔的女孩,才不是陳寧德他們想的那樣。
“那你便與她一起過去吧!”
陳寧德真的要被他這個木頭腦袋氣死了,本來還以為他自己能夠想明白,沒想到回來之後他就變成了這樣,實在是愚蠢至極!
“好,爹,恕孩兒不孝!”
陳麟重重的給陳寧德磕了個頭,然後就直接提起了自己的包袱,起身走出了陳府。
“真是逆子!”
陳寧德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撅過去,若非身旁的仆從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怕是直接暈了過去。
“扶我回房。”
“是。”
小廝扶著陳寧德來到了房中,他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自己臥床的妻子,不自覺歎了口氣。
這到底是什麼事啊,饒是已經提前和殿下通過氣,知道此事了,他還是難免覺得有些傷人。
自己培養了這麼多年的麟兒,連一個圈套都看不出來,巴巴地往下跳,實在是太蠢了!
“夫君。”
床上的吳夢君悠悠醒轉,她看著坐在一邊喘著粗氣的陳寧德,有些擔心。
“君娘,你醒了。”
陳寧德連忙來到她身旁,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溫聲說“感覺如何?可要用些吃的?”
“我沒事。”
吳夢君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麟兒呢?我已經好幾日未曾見到他了。”
“被我趕出去了。”
陳寧德冷哼了一聲,淡淡說“你也不必惦記著他了,該是讓他吃點苦頭了!”
“這是出了什麼事…”
吳夢君聽了這話便想要起身,被陳寧德直接按住了肩膀,柔聲說“你彆擔心,我安排了人私底下跟著他的,不會讓他出事。”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吳夢君聽到這話稍安,輕輕地問了一句。
“你都被她氣病了,還說這樣的話。”
陳寧德歎了口氣,輕聲說“此事你就彆管了,我與殿下已經通過氣了,是有人做了局,想要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
“什麼?!”
吳夢君聽到這話更震驚了,她與陳寧德乃是少年夫妻,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都相互依靠,自然是將他奉為自己的天。
如今聽他這麼說,真是覺得自己的天要塌了。
“不過沒事。”
陳寧德拍了拍她的手,輕聲說“殿下知道此事,已經出手了,不會將我棄之不顧的。”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設的局?”
吳夢君聽到這話便覺得他是在強撐,殿下都知道此事了,想必此事也是頗為重要。
“是三皇子那邊的人。”
陳寧德想到這裡就不自覺皺緊了眉頭,輕聲說“三皇子明麵上頹然不已,實際上私下已經和謝歸聯係上了,此局便是謝歸布下的。”
他雖然相信殿下,但謝歸畢竟是一州州牧,算得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他若是想要給自己使絆子的話,哪怕自己剛剛在陛下麵前露臉了,也未必能夠頂得住此番攻勢。
“三皇子?他不是已經…”
吳夢君知道他不會瞎說,隨即抿了抿唇,又道“殿下可曾說什麼?”
“她讓我不必擔心,三皇子起不來的。”
陳寧德想到這裡便心頭大定,他知道殿下必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隻不過一想到陳麟完全喪失理智,一定要與那個戲子在一起,他便生氣!
“既然殿下這麼說,必定有她的道理。”
吳夢君算是鬆了口氣,又說“可是謝歸畢竟是你上頭的人,如今他又讓麟兒變成了這樣…”
“三皇子不久了,與他有勾結的那些人也一樣,會隨著二皇子一同…
陳寧德的話沒說完,如今他要做的就是按照殿下說的去做,安心的把局布好,等待時機,把二皇子與三皇子一脈直接連根拔起。
永樂城,公主府,書房。
“殿下,陛下密信。”
一個突然出現在公主府的太監和龍衛讓許三歸心頭有些驚愕,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把他們一同帶到了書房來。
“兩位辛苦了。”
唐清璃正在書房中看書,見竹影青離開之後南安帝送來了密信,心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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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是說的什麼話,是我們應當做的事。”
太監與龍衛收下了唐清璃遞來的荷包,鼓鼓的荷包份量不少,想來應當是厚厚的銀票。
“還請兩位好好休息,三歸。”
唐清璃擺了擺手,從太監手中接過密信之後便吩咐了一句。
“是。”
許三歸應了一聲,而後便帶著兩人去了備給客人的小院子。
對於南安帝送來的密信,唐清璃原是存著幾分怨氣的,但是看到了南安帝信中所言,她還是微微蹙眉,讓人找來了韓霜錦。
“殿下,我來啦。”
韓霜錦很快便來到了書房,有下人在的時候她也不敢大大咧咧直呼唐清璃的名字。
“坐。”
唐清璃擺了擺手,伺候的下人便都下去了,她這才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她。
“這是什麼?”
韓霜錦有些好奇地接過,而後打開信看了起來,不一會,有些一言難儘地看著唐清璃。
“究竟是真的因為博南國和穹亞國的求娶公主之事不想讓我回去,還是有旁的事。”
唐清璃摸了摸自己的護甲,淡淡地說“如今孤是越來越看不透自己這位父皇了。”
“殿下,此事不管是真是假,陛下既然已經傳來了密信,今年的生辰禮,您都應該稱病了。”
韓霜錦歎了口氣,溫聲道“原還想著能夠與殿下一同入京,如今倒是要各自分開去了。”
“無事。”
唐清璃搖了搖頭,輕聲說“孤會隨你一同入京,畢竟在父皇心中,你已經是孤的人了。”
“合適嗎?”
韓霜錦眨了眨眼睛,覺得殿下說這話怪怪的。
“有什麼不合適的?”
唐清璃笑了笑,輕聲說“父皇這信既然道明了博南國和穹亞國都會來,那你猜對此最感興趣的應該是哪位呢?”
“殿下這意思…”
韓霜錦思索了一下,沒聽說有哪個王爺和這兩國之前有什麼聯係啊?
“唐明安。”
唐清璃抬眸,淡淡道“林家與這兩國的使節都聯絡過,具體達成了什麼共識,我們不得而知。”
“他們瘋了?!”
韓霜錦聽到這話簡直沒被嚇死,這意思不就是賣國嗎?唐明安身為一個皇子,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來?他瘋了?真的想被萬人唾棄!
“唐明安應當是知道此事的,隻是太想坐上哪個位置了,被關久了,自然就要瘋了。”
唐清璃嗤笑了一聲,淡淡道“既然有人給了他這個希望,那他怎麼樣都要試一試。”
“殿下不準備告訴陛下嗎?”
韓霜錦眉頭微蹙,看這個樣子便知道唐清璃還未把此事告訴南安帝。
“還不到時候。”
唐清璃搖了搖頭,輕聲說“父皇疑心那麼重,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隻會覺得是孤在冤枉他,而且最近出的事太多了,這個消息不能通過我的手傳出去。”
“那殿下想怎麼做?”
韓霜錦了然地點了點頭,南安帝這性子確實是挺煩人的,也不怪唐清璃多想。
“也簡單,多的是人不想讓唐明安起來。”
唐清璃用手指在茶杯上沾了點水,輕輕在桌子上劃了個二字。
“二皇子,惠妃!”
韓霜錦瞬間了然,黃府一事查出了端倪卻被南安帝壓下來了,既然他想要護住二皇子一脈,那唐清璃便直接送給南安帝一份大禮。
“是。”
唐清璃剛剛知曉此事之後便已經知道要把如今手中的消息透露給誰了。
狗咬狗,才是最有意思的事。
唐明安與林家既然已經想要針對陳寧德,那她也不是好惹的,且看看如今南安帝更相信的會是誰吧。
“對了殿下,這是給陛下的生辰禮。”
韓霜錦突然拿出了一塊玉佩,與平常的綠色不同,這塊玉佩居然有著不同的顏色,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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