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尉遲廣章與林長舟的婚禮,正式舉辦。
這一段時間以來,林長舟天天和尉遲廣章待在一塊,已經懷上了。
尉遲一家也講信用,迅速給林家注資六十億,毫不手軟。
婚禮場地是一個草坪,四周滿是桌椅與賓客,熱鬨非凡。
除了林家與尉遲家,顧家、秦家受邀出席了。
身穿一身高檔西裝的硯書,正在吃小蛋糕,視線卻落在害死原身的那一批惡人的身上。
“這下子,害死原身的垃圾都到場了,接下來便是獵殺時刻!”硯書心想。
他露出一個微笑,大口吃掉手上的蛋糕。
硯書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智文,都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你還沒有原諒我嗎?”
聽到秦語煙的聲音,硯書的好心情,瞬間垮掉。
“賤人,趕緊去死,誰要原諒你!”硯書轉身罵了她一句。
再次聽到硯書辱罵自己,秦語煙的內心,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智文,我當時在學校跳樓是鬨著玩的,並非想要毀壞你的名聲,我當時是”說著說著,秦語煙突然閉嘴了。
她紅了眼眶,露出委屈的表情。
秦語煙故意不把話說全的騷操作,在硯書看來,手段太低端了。
硯書一個沒忍住,快步走到秦語煙的麵前,對著她的臉蛋,甩了兩巴掌
“賤人,我讓你故意來我麵前晃蕩,讓你下作,讓你不當人!”
秦語煙被硯書大力的兩巴掌,給甩倒在地上。
這一次,秦語煙疼哭了,淚水劃過臉頰。
“真的服了你這個下頭女,明明朋友情誼已經破裂,還在裝無辜,真以為我不敢動手,是吧!”硯書對著秦語煙怒吼。
硯書並不是紳士,隻要是害他的人,一定會報複回去,管對方是男是女。
“智文,對不起,希望你可以原諒我。”秦語煙站了起來,對著硯書鞠躬道歉。
她故意演戲給其他人看,想讓其他人看到硯書暴躁的一麵。
在場的賓客,聽到秦語煙的哭聲,不少人扭頭看過來。
硯書不在意四周打量自己的目光,看了一眼滿臉委屈的秦語煙,轉身離開。
他還要忙著殺人,暫時不想與秦語煙互撕下去。
“秦語煙,待會我馬上送你上黃泉路,讓你道歉道個夠!”硯書小聲怒道。
看著硯書離開的身影,秦語煙氣到雙手成拳,恨不得把硯書砍死。
往日裡,他明明是一個舔狗,怎麼突然之間,一夜覺醒,成為獨立男性了?
站在不遠處的秦安喬,看到秦語煙被硯書甩了兩巴掌,搖了搖頭,向她走了過來
“我多次警告你,怎麼就是不聽。”
“他連親生父母都敢動手,憑什麼你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哪一個?懿症發作了?”
聽著秦安喬的嘲諷,秦語煙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比起硯書,秦語煙更加痛恨秦安喬,要不是她的出現,自己現在還是秦家的掌上明珠。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和你多費口舌,隻是這一次是尉遲家大少爺的婚禮,你不要鬨事。”秦安喬警告秦語煙。
撂下話,秦安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