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看到好大兒被硯書踢飛,薑崇光站起來,走到薑玉衡的身邊,把他扶起。
硯書莽撞的行為,把在場的四人給惹怒了。
“薑承鈞,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有沒有我這個父親!”薑崇光對著硯書嘶吼。
硯書懶得跟他講道理,抄起椅子,砸向薑崇光的腦袋。
哐當!
一椅子砸過來,薑崇光承受不住這一下的威力,腦袋被砸傷,跌倒在地麵上。
“父親!”薑玉衡與他的妹妹薑瑤一臉緊張地大喊起來。
他們兩兄妹的聲音極大,生怕硯書聽不到一樣。
兩人合力把薑崇光扶起,怒視硯書,卻一言不發。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睛給挖了!”硯書走過去,一拳打到薑瑤的臉上,把她打飛出去。
薑瑤撞倒在一旁的屏風上,與屏風一塊跌在地麵。
其他三個賤貨,皆被硯書收拾過,薑瑤自然不能落下。
他們一家四口必須要共沉淪,誰也彆想有好果子吃。
薑瑤撫摸著臉蛋,站了起來,紅了雙眼
“你作為兄長,罔顧手足之情,對我與二哥大打出手,毫無作為兄長的胸襟。”
硯書聽不得薑瑤辱罵自己的話,誰要跟你們這兩個爛貨當手足。
薑瑤敢訓斥自己,無非是仗著薑崇光與王氏的寵愛。
隻可惜,她打錯了算盤,硯書不是原身,手足情誼講不了一點。
“啊啊啊啊啊,你也給我去死!”硯書又一次拿起一把椅子,砸到薑瑤的頭上。
哐!
被椅子砸中,薑瑤暈死過去,椅子上沾染了薑瑤的血液。
硯書一臉嫌棄地把染血的椅子扔到地上
“你們一家四口,一個比一個晦氣,我想要安心吃一頓飯也不行,一天到晚淨找我麻煩。”
這一次,薑玉衡與王氏閉嘴了,不敢招惹硯書。
作為一家之主的薑崇光,都沒能避開硯書的毆打,他們兩母子也沒有信心在武力上,勝過硯書。
無論內心萬般委屈,兩母子也不敢多言,帶著受傷的薑崇光與薑瑤,離開正廳。
礙事的人從眼前離開,硯書覺得這一桌子飯菜越發好吃。
他敞開肚皮,把飯菜全部送進去嘴裡,一點也不給他們留下。
家大業大的薑家,不至於連一頓好飯好菜都湊不出來。
硯書不在意薑家人對自己的看法,禮貌這種東西,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用一下即可,沒必要時刻揣在身上。
吃完滿桌子的飯菜,近一炷香的時間,硯書打了一個飽嗝,走到花園消食。
薑家的其他人,得知硯書再次打傷薑崇光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
這與他們記憶中的大少爺,相差甚遠,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後麵連續一個月,硯書經常毆打薑崇光、王氏、薑玉衡、薑瑤四人,狂下狠手。
哪怕他們多次求饒,硯書仍不心軟。
四人想要逃離薑家,去其他莊子上靜養,硯書得知此事,又把他們揍了一頓。
想要從他的眼皮底下逃走,門都沒有。
比起王氏這個毒婦,硯書更加痛恨薑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