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衝突!宇智波!(1W1)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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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衝突!宇智波!(1W1)(2 / 2)

被日向一族的人和自家族人發生了一場激烈的衝突,對於宇智波人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小事。

門口的警衛詢問道:“結弦少爺,你有什麼事嗎?”

“止水在家嗎?”日向結弦神色平靜的禮貌發問。

警衛糾結一下,還是點點頭道:“應該是在的,你是要進去找她,還是?”

“我自己去找他吧。”日向結弦微笑著對他點點頭,走入了宇智波的族地中。

突然出現的日向結弦引來了不少視線,但他卻隻是像以前那樣微笑問好,其餘宇智波人便或尷尬的回禮打招呼,或是淡漠的點頭示意。

整體來看似乎影響不大,隻是部分人的態度隱約有著變動,絕大部分人都沒有因為雙方發生衝突而受到影響。

日向結弦到了止水家裡,空無一人,他也不急,門口等著,果然,不多時,便有宇智波人把他來的消息傳給了止水。

宇智波止水匆匆而來,臉上的表情同樣有些尷尬,他為難的笑著:“抱歉,出了這樣的事,真的很對不起。”

“不,這件事日向一族的人也有問題,隻能說,是雙方的過錯。”日向結弦笑著看他,示意了一下:“進去說吧?”

宇智波止水點頭,和他進了屋,有些不大嫻熟的準備著茶水:“還要讓你專門跑過來一趟...真是的,我已經了解了經過了,是宇智波的人先挑的事,真的很對不起,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承擔受傷的日向一族的醫療費。”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日向結弦卻挑明了這一點。

宇智波止水歎了口氣,他倒好茶後,坐到了日向結弦身前:“是我的意思...族內的想法,大概和你相似,都認為這是雙方都有的過錯,隻要說好了沒有誤會就行,誰也不用賠償誰。”

“但是我覺得,這件事分明還是宇智波一族挑起的,那幾個笨蛋自以為是的發起戰鬥,還下了狠手,才鬨成了現在這樣。”

宇智波止水表現出的態度相當客觀,麵帶歉意的說著:“你們族裡的人,一定很生氣吧?”

“到沒有多生氣。”日向結弦實事求是地說著,先把自家的情況簡單的說明了一下。

但之後的話裡卻帶著勾子:“若是彆的家族這樣找事,還打成了這樣,我們多少還是要向對方追責要個說法的,但,這回,畢竟,是宇智波的人嘛。”

止水啞口無言。

是的,大概這種事也隻有發生在宇智波一族的身上,才會看起來‘很正常’了。

宇智波止水不得不再次道歉,但日向結弦卻搖搖頭,隻是看著他,寓意深長的說著:“止水,這真的隻是一次普通的衝突嗎?背後,是不是還有些彆的問題在?”

宇智波止水聞言後一愣,他眉頭緊鎖,輕輕搖頭:“應該,就隻是那幾個笨蛋自己沒事找事而已...”

“還是要注意一下的。”日向結弦認真的說著,也不怕得罪人:“宇智波一族裡,有些人很容易被人挑撥,甚至很容易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這件事你和我都很清楚。”

“而且,就像是之前和你說過的那樣...想要宇智波一族融入木葉,徹底成為木葉的一部分,這一點不是隻有我們努力就能做到的,宇智波一族需要改變,也必須要改變。”

日向結弦話讓宇智波止水麵露黯然神色,他歎息一聲,疲憊的舉著茶杯:“我知道。”

他也嘗試過了。

無論是自己以身作則的對族人們說教。

還是去和富嶽族長溝通。

可是他畢竟隻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宇智波天才’,在家族的話語權有限,更沒有什麼勢力可言。

他在宇智波一族內算是‘保守派’,在眼下的宇智波一族內,‘保守派’的人本就不多,話語權更是沒有多少。

儘管近些年無論是木葉還是宇智波內部,都試圖讓激進派的‘火氣’被壓下去,但似乎是從上一次幫助日向一族,和木葉發生衝突後還沒有受到追責的事,讓宇智波的很多人嘗到了甜頭。

他們愈發認為,隻有像現在這樣表現出對外的強硬來,才能得到尊重和認可。

這不純純扯淡嗎。

可偏偏不少宇智波人都這麼想,他們覺得,與其低聲下氣的和其他木葉人打成一片,就該像當年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間那樣,靠著實力獲得尊重。

宇智波止水悵然苦惱的低下頭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你在日向一族的地位可不一樣...”

“你就是太溫和了。”日向結弦毫不客氣的放下茶杯,語氣嚴肅:“你明明擁有著宇智波一族內數一數二的超絕實力,可卻一點話語權都沒有——這件事,你該要檢討一下你自己。”

宇智波止水搖搖頭:“那我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對自己人動手吧?”

他無可奈何的攤開手,一臉的迷茫:“你也知道的,我不擅長這些事...”

宇智波止水是個合格的忍者,也是一個合格的手下,卻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

日向結弦默然的和他一起喝著茶水,許久後,才輕輕開口:“你自己決定。”

“隻是後果,你應當清楚。”日向結弦這話甚至有點威脅的意思,止水愣了好久,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宇智波止水急了,聲音都大了些:“結弦,難道你打算放棄我們的聯盟嗎?不是說好了,之後會幫著宇智波一族獲得應有的地位嗎?在那之後,也許那些族人就...”

“答應你們的條件,我會做到。”日向結弦不緊不慢地說著,隻是淡淡的凝視著他的雙眼,平靜的話,卻引人深思:“隻是,即便我讓宇智波一族獲得了更大的權力,宇智波一族的問題就能得到解決嗎?”

宇智波止水攥緊了拳頭:“到那時...”

“到那時,你再做決定?會不會,已經晚了呢?”日向結弦卻歎息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日向結弦看著他,從朋友的立場出發,認真的建議道:“我願意因為我們的友誼而對你們提供幫助,之前說好的條件也不會變,我們雙方依舊會像之前那樣合作下去,隻是家族的利益總會發生衝突,到那時倘若宇智波一族真的和日向一族鬨掰了,我們又該怎麼辦?

宇智波一族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在路上橫衝直撞著,富嶽族長隻是偶爾拽一拽韁繩。

今日的事,隻是一個開始,卻不可能是結束。

或者說,宇智波一族能和日向一族發生這樣的衝突。

那對其他的大小家族,平民忍者,我都不敢想象...

我的想法和以前相比,從未變過,我認可宇智波一族對木葉的貢獻,也認為他們就是木葉的一部分。

可任何一個家族,任何一個個人,都有可能犯錯。

但犯錯了需要改,而不是將錯就錯,甚至讓錯誤變得更大。

止水,你有能力改變,就應該去,而不是等到最後,追悔莫及。

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固然比之之前的氣氛要好上很多。

可若是這樣下去,最終,恐怕又會走上原來的老路。”

日向結弦說的宇智波止水啞口無言。

他沉默了許久,最後抬起頭來。

“結弦,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想到了,宇智波一族會這樣?”

宇智波止水的眼神莫名。

日向結弦平靜的看著他,許久後,點了點頭。

宇智波止水便什麼都不問了,他低著頭,過了一會,歎息道:“我知道了,我會想想辦法的,之後也會約束族人...一定會約束族人的行動的,你說得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日向結弦隻是看著他,心裡暗自歎息,比起止水,或許自己更應該去找宇智波鼬談這件事。

止水當不了改革派。

但現在的宇智波鼬,卻沒有足夠的實力。

眼下能和富嶽抗衡,或者說,在族內獲得足夠話語權的,也就隻有止水。

他做不到,那就沒人能做到了。

“你可以和鼬多聊聊——他或許,能幫你。”

日向結弦說完後,便打算離開。

他到來這就已經給足了宇智波人麵子,雙方都挨了打,他作為日向一族的二把手還主動過來,儘管什麼話都沒說,但從態度上已經表明了對宇智波一族的善意。

能不能把握住,能不能及時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終歸還是要宇智波一族自己決定的。

他對止水說的這些話,就已經是相當逾越的話了,往嚴重了說,他這是在乾涉彆的家族的內政,性質十分不好。

日向結弦對於宇智波一族發生的問題,心裡沒有太多波瀾。

他早在多年前就知道,宇智波一族到最後,還是要流血的,隻是區彆在於,到底是被外人動手術,還是內部自己動刀子,大出血,還是快準狠一刀解決病根的問題。

止水天真的以為事情會逐漸好轉,可日向結弦卻一開始就沒有過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送送你...”

“不用了。”

日向結弦搖搖頭,獨自離去。

宇智波止水一個人在房間內呆坐了很久。

最終,他邁開腳步,找到了正坐在書房處理公務的宇智波富嶽。

“富嶽族長。”

他聲音有些低沉的敲了敲門。

宇智波富嶽頭也不抬:“進來吧。”

宇智波止水推門而入,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後低聲道:“這件事,我們還是給日向一族道個歉吧,最起碼,也要給那幾個宇智波人下達懲戒的命令,不能再無視這樣的風氣蔓延下去了。”

宇智波富嶽頭也沒抬:“是結弦讓你這麼做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宇智波止水連忙抬高音量否認。

宇智波富嶽深呼吸,停下了筆,放到一邊。

他轉過身來,凝視著止水。

過了一會,宇智波富嶽才歎了口氣。

他示意止水不用拘謹,而是平靜的先問道:“日向一族可對他們的人做了什麼懲戒?”

“隻是口頭警告。”宇智波止水說完後,卻又忍不住道:“可是日向一族本就不在外惹是生非...”

“所以,就要在同一件事上,對我們的人嚴加懲戒?”宇智波富嶽反問,待到止水閉上嘴,才繼續道:“這件事的性質,日向結弦也給出了肯定的說法,就是互毆。”

“我們能做的,也隻有像他一樣,對受傷的族人訓斥一番,再警告一下族內的其餘人而已。”

“難道說,你打算小題大做,拿這件事對自家人動刀子?”

宇智波富嶽威嚴的視線與話語讓宇智波止水不由低下頭來,畢竟,麵前的人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但沉默片刻,宇智波止水還是堅持道:“等這件事過去之後,我們還是需要做些改變——結弦之前跟我說過,不如我們就從小事開始,先把宇智波一族的傳統祭奠儀式這些惹眼的...”

“夠了。”宇智波富嶽打斷了他。

他眉頭微皺,凝視著止水,語重心長道:“宇智波一族的情況和日向不同,我們重視傳統,對自己的血脈感到驕傲,若是輕而易舉的去改了這些祖製,隻會引起族人的反彈與抗議。

日向日差殺了所有的宗家人,才讓現在的日向一族改革順利。

你是覺得,我們也該像他們那樣?

還是說,你打算讓宇智波一族徹底分裂成兩派,分成兩個宇智波?”

宇智波止水無話可說。

但是,那就什麼都不做嗎?

宇智波富嶽輕笑兩聲,靠坐在椅子上:“放心吧,我已經有了打算。”

宇智波止水眼前一亮:“富嶽族長?”

“隻要我成為火影,這件事就能改變。”宇智波富嶽目光灼灼的說著,言之鑿鑿道:“隻要我成為火影,就能從根本上改變木葉的情況的,也可以獲得更大的話語權。

現在的反對、抗議,當我成為火影後,就不值一提。

等我成為火影......

隻要徐徐圖之,雙管齊下,一邊改變木葉的輿論,一邊讓宇智波自己也多加改變,到那時,自然可以解決問題。”

宇智波富嶽侃侃而談著,將自己想好的計劃、打算,全盤托出,止水聽著,竟也有幾分可行性,隻是漸漸地,卻又忍不住抿著嘴,視線有些飄忽。

他不覺得宇智波富嶽適合成為火影。

也不覺得,他能當上。

身處暗部,止水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當前木葉的風向,但從輿論上分析下一任的火影候選人,無論是忍者的群體,還是現在的三代,還是說平民,都沒有人認為宇智波一族的人可以成為火影。

不是要在成為火影後,再去改變彆人對自己的看法,獲得彆人的認同。

而是在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後,才能成為火影。

這個道理,難道族長就不懂嗎?

看著宇智波止水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興致缺缺,宇智波富嶽的表情有些黯然了些,似乎是有些失望。

他沉默片刻,等著止水開口。

宇智波止水果然,猶豫再三後,還是小聲道:“如果,沒有能夠成為火影呢?那宇智波一族的問題,又該怎麼辦?”

宇智波富嶽嘴唇翁動著。

過了一會,垂下眼簾。

“那就更不能對自己人動手...要不然,宇智波一族,危矣。

我們現在之所以能夠獲得重視,被人忌憚。

正是因為這些族人眼下團結一心,能夠擰成一股繩,也不缺乏勇氣和鬥誌。

倘若想要在族內實行改革。

必然會導致人心離散、甚至是血流滿地。

到那時,我們又如何保證,衰弱後的宇智波,還能擁有現在的地位,更美好的未來呢?”

宇智波止水聽到這,猛地搖頭:“如果是結弦的話,他...”

“他還這麼年輕,真的有必要如此著急的成為火影嗎?”宇智波富嶽卻突然道。

宇智波止水突然有點心寒,他猛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變了。

富嶽族長,不如說,現在的情況,已經變了。

隨著日向一族為宇智波一族站台,讓他們避免了前些年的冷遇,卻也讓他們突然有了更大的野心,或者說,其實原本就有,隻是在之前,還披了一層‘迫不得已’的皮而已。

宇智波一族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火影。

宇智波富嶽真的看不清族內的問題嗎?

其他的宇智波長老,難道就不知道宇智波的問題所在嗎?

不,他們知道!

隻是比起改變自己,他們更想改變的,是木葉。

比起成為木葉的一部分,默默無聞的像千手一族一樣,融入進去。

驕傲的宇智波一族,想要成為木葉的象征。

想要成為木葉的主宰。

那麼,要怎麼才能改變這一切?如何才能讓這群瘋狂的家夥清醒過來!?

宇智波止水心裡惶惶不安,唯一能想到的答案,竟然是日向結弦之前給他示範過的那樣——破而後立。

可是,他能像日向結弦一樣,做到那樣的事嗎!?

宇智波止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書房的。

隻知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在走廊站了很久。

有些失魂落魄的向往走去,卻在即將離開時,看到了似乎正在等他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平靜的靠在門口,注視著他。

止水勉為其難的笑笑:“抱歉,我還有點事...”

“父親讓你很失望,對嗎?”宇智波鼬卻突然開口。

宇智波止水愣在原地。

宇智波鼬卻隻是平靜的看著他,許久後,垂下視線。

“還是說,你也像其它族人一樣,認為,該由父親成為第五代火影?”

宇智波止水不知該說些什麼,但宇智波鼬見此,卻隻是笑笑,不再言語,轉身離開。

他愣在原地。

鼬這句話的意思是......

他也認為,自己的父親讓他很失望嗎?

可是...這可是他的父親啊!

鼬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還是在套我的話?

宇智波止水甚至連鼬都不敢信任了——他在從書房出來之後,便覺得身邊刺骨的冰涼,宛若置身冰窟。

他走在家裡,卻覺得每一個或是微笑,或是平淡的對他打招呼的族人,都讓他感到陌生。

就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與這個家族格格不入。

像個異類。

該...怎麼辦呢?

宇智波止水枯坐在自家的客廳。

久久未能動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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