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丟了親熱天堂什麼的,是假的吧?”
“不知道哦,隻是聽族人隨口說過,或許是掉到河裡了吧?”
“所以,你就打算在這釣一天的魚?”
“卡卡西前輩,釣魚的樂趣可從不在於魚呢。”
“?”
旗木卡卡西總覺得,自己就是那條魚。
自己五歲的時候,心眼有這麼多嗎?
還有,關於親熱天堂的事,他可是誰都沒說過,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對...對自來也大人的寫作實力有興趣的呢?
但來都來了.....
旗木卡卡西懶洋洋的躺在河岸邊的小斜坡上,靜靜的看著天空,暖洋洋的午後陽光慵懶的鋪灑在身上,好像比躺在家裡,要舒服些呢。
自從帶土和琳死後,卡卡西便徹底的意誌消沉了下去。
年少時想要為父親正名的雄心壯誌逐漸被消磨,在無情的戰爭中收獲的隻有無儘的悲傷,對於人生的方向也逐漸變得茫然,即便身處暗部,他也沒有了過去拚命三郎的勢頭。
累了。
日向結弦同樣懶洋洋的躺在河邊,腳邊支棱著新買來的魚竿,作為日向家的分家少爺,他對錢不感興趣,該用就用。
倆人誰都沒說話,就這樣慢悠悠的享受著悠閒的時光,結果,卻是旗木卡卡西最先沒憋住。
“魚跑了。”
魚竿晃悠了幾下後歸於平靜,顯然,魚餌被吃完後,魚兒趁機逃走了。
日向結弦喔了一聲,拉起魚竿,重新下餌,丟進去,又躺了下去。
兩人又陷入沉默,直到魚竿再次晃動,河裡的魚兒都要把魚竿拉跑了,日向結弦都不動彈,旗木卡卡西才忍不住道:“如果想做好事,直接把魚餌倒進去不是更好嗎?”
“這種隨隨便便就上鉤的輕浮小魚,是做不出一頓美味的烤魚的。”日向結弦隨手抓著魚竿,抖了抖,一條魚兒便被提上了岸。
他隨手把魚兒從魚鉤上解掉,丟進河裡。
旗木卡卡西懂了。
這小崽子在暗示我。
他懶洋洋的推了推護額:“我休息好了,要回去了。”
小子,有什麼事就趕緊說。
旗木卡卡西拍拍屁股站起身來,卻看日向結弦同樣伸了個懶腰,與此同時,在他轉身就要離去的時候,甩向他一枚苦無。
苦無速度不快,卡卡西甚至隻是伸出手來,就淩空抓住了這枚射偏了的苦無,在手中轉了一圈,反握在手心:“看來,我的溫柔錯付了呢。”
“來一場熱血的練習賽吧,卡卡西前輩。”日向結弦卻說著,他推了推眼鏡,笑眯眯道:“說不好明年,你就是我在暗部的搭檔了呢。”
對於他透露的消息,旗木卡卡西半點也不表現的意外,隻是歎息一聲:“今天是我的休息日。”
“抱歉,請原諒我的孟浪,但一看到卡卡西前輩,我就忍不住在思考著.....如今的卡卡西前輩,到底是因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意誌消沉的樣子了呢?”
日向結弦的話語讓旗木卡卡西的眼神冷漠了些。
但日向結弦卻隻是推著眼鏡,笑容裡帶著點莫名的意思:“能讓我領教一下,木葉白牙的刀術嗎?”
“抱歉,如果這就是你的目的的話,我拒絕。”旗木卡卡西眼神冰冷,儘管不知道眼前的小孩到底知道多少東西,但有些事,他不喜歡被人提及。
旗木卡卡西扭頭便走,注意力大半放在身後,他認為,那小子多半會突然出手,逼他與自己比試。
幼稚的天才。
旗木卡卡西早已不是會為了所謂天才之名,便熱血澎湃的想要戰鬥的年紀了,更不會因為幾句挑釁的話而失去理智。
而且這家夥說話怪討厭的,卡卡西就更不想如他所願。
但意外的是,日向結弦並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