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風平浪靜?”
“所以我急著回來,想借助母後的智慧。”
索爾麵露疑色,將自己巡視之際的見聞說了一遍。
雖然沒有什麼隆重的招待,但索爾這一路上也是順風順水,原本得知了奧丁之眠開始搞事的那小撮人就跟蒸發了一樣。
“大概就是這樣,我並沒有遇到像樣的阻礙,九界也完全沒有大規模叛亂。
“老實說我遇到的那些戰鬥……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戰爭,充其量是村口械鬥。”
不過索爾這裡百思不得其解,洛安也同樣是陷入了呆滯。
“難不成是因為奧丁的神力還在?”
但他的這個推測很快便是被索爾的一番話給全盤否定:
“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當父王陷入沉睡的時候,九界同樣會發生叛亂。
“儘管我不太願意承認,但奧丁之力的衰弱已經是人儘皆知的事情,那些野心家不可能坐得住。”
推理到這裡,兩人便是陷入僵局,畢竟不能為了驗證某些變量,讓索爾他們去挪威把正忙著喝風釣魚的奧丁給嘎了。
“而且那些人……”
就在洛安的思緒一籌莫展之時,索爾喃喃說出的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們在見到我的時候似乎有些意外,感覺像在說我不應該忙著巡視九界。”
“你就沒找個人問問?”
被洛安提出一記靈魂拷問之後,索爾原本都快擰作一團的臉龐瞬間變得僵硬,一抹醉酒般的紅色自他脖子根蔓延到了整張臉上。
“我……忘了。”
“忘了可還……好吧不愧是你。”
再確認了一些巡視的細節,毫無收獲的洛安返回了大殿。
弗麗嘉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黃金大殿中就剩下了海拉一人。
洛安和索爾走進大殿的時候,海拉正看著高處的王座出神,幾次步子邁到一半,都被她收了回去。
“那個王座現在更多的是象征意義,你要是想坐上去……”
看見這一幕,索爾當即扯著他那標誌的大嗓門走上前去,看著像是打算跟這位長姐套個近乎。
可惜他人還沒走進海拉身後五米的距離,便被後者冷眼給瞪得止住了腳步。
“她給我們都安排了房間,門口的侍女會帶你去。”
指尖的墨色光芒消散,海拉似乎是在鼻腔長出了一口氣。
“我先回房間了,明天出門通知我。”
說罷,海拉徑直走出了金殿,留下索爾一臉不解地指著自己鼻子。
“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總感覺她走的時候一直在瞪我?”
對此,洛安也隻能強忍著笑意,走到索爾身邊輕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我回房間了,哦對了托尼也過來了,回頭你跟他也聊聊,最好能給他弄點材料搓戰甲。”
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洛安才讓大殿外的侍女領自己回房。
但自己的房間裡似乎早就有了其他人,侍女卻好像一切正常般,將洛安推進屋之後,行雲流水地鎖上門離開。
“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長裙半解的海拉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
“還是說你終於是突破了自己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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