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哥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噓聲。
他來到第一個石擔前,深吸一口氣,抓住石擔。
“給我起!”
腎虛哥一股做氣,直接將石擔抬了起來,並且頂過頭頂,一鼓作氣的就成功了,接下來隻需要堅持五秒鐘就可以了。
台下眾人看到這一幕,以為已經穩了。
但在快要堅持到第四秒的時候,腎虛哥突然麵色一變。
噗通一聲!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腎虛哥直接跪倒在地,手上的石擔也丟了出去。
記錄員見狀,直言道,“挑戰失敗,下一位。”
腎虛哥臉色瞬間就白了,一人隻有一次機會,顯然他錯過了。
隻能灰頭土臉的朝著擂台下走去,口中還呢喃道,“該死的,都怪昨晚那臭娘們太貪心。”
本來,一個隊伍中如果第一個人挑戰成功會給後麵的人帶來很大的士氣。
但如果失敗,後麵的人便會感覺到更大的壓力。
李道所在的隊伍一個接一個的走上台。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都發現這隻隊伍似乎質量有點差。
彆的隊伍十個人中有七八個人能挑戰成功,但李道所在的這隻卻隻有四五個,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群家夥。”
看的台下的帶隊軍官都忍不住黑起了臉。
這時,一旁有一名軍官走了過來,不是彆人,正是與他打賭的另外一個軍官。
“哈哈哈,這下你可是輸定了,我的隊伍不僅通過率高,還出了一個能舉起第四個石擔的猛人。”
那名軍官樂嗬嗬的說道。
帶隊軍官聽完臉色更黑了,但還是倔強的說道,“哼,我的人還沒測試完,雖然數量上我是輸了,但萬一我們這邊出一個能舉起第五個石擔的人呢。”
見眼前這家夥還不死心,另一名軍官當即直言道,“哈哈哈,你當能舉起第五個石擔那麼容易啊。”
“今日我把話就放在這,如果你們隊伍中出了一個能舉起第五個石擔的人,這次打賭不僅算我輸,我還翻倍請你。”
“但如果沒有出現,你翻倍請我如何。”
帶隊軍官臉色更黑了,這家夥真他娘的貪,十頓不夠硬是要再蹭十頓。
可是,他剛才已經把話說出去了,現在不打聽那就是純純打自己臉。
猶豫了片刻,帶隊軍官一咬牙,“行,我跟你賭了。”
另一名軍官見狀也是驚訝,“你還真敢賭?”
帶隊軍官冷哼一聲,“戰場上都淌過多少回了,這又有什麼不敢的,區區二十頓飯而已,戰場上多砍下幾個耳朵就夠了。”
“你就嘴硬吧。”
“我可不是嘴硬,今日出門我左眼跳了,這可是好事將至的意思。”
“你那純粹就是是自欺欺人。”
“那我今天就騙自己了你能咋滴?”
“......”
這邊,李道所在的隊伍接連的上台。
因為一個個成績不理想,擂台下麵的人都看的沒勁。
很快,李道前麵那個人也走上了擂台。
幾分鐘後。
“挑戰失敗,下一個。”
又一個挑戰失敗的,不遠處李道一行人的帶隊軍官臉色鐵青,這已經是第幾個了。
見此一幕,一旁另一名軍官哈哈笑道,“我說就剩下一個人了,你不會指望他能抬起第五個石擔吧。”
“如果要論長相,你手下這個的確冠絕群雄,但論力氣的話你就省省吧。”
因為相比於之前那個挑戰失敗的人,李道表麵上看起來都小了一圈,與擂台周圍絕大多數人相比較,除了個子高,其餘方麵無不表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帶隊軍官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沉默以對。
在許多人的注視下,李道逐漸走上台。
因為許多人成績都不是很理想,所以也沒有人出言不遜。
而台下的人看到上台的人,紛紛感覺一陣乏味無聊。
因為不用看就知道這人要挑戰第一個石擔,還是那種挑戰不成的那種。
記錄員看可眼一眼李道,便低下頭一邊準備記錄,一邊指著第一個石擔,“直接去試著舉吧。”
“能換一個嗎?”
“嗯?”
記錄員抬起頭,露出驚訝的神色,“你不想挑戰第一個石擔?”
“你可知道挑戰隻有一次機會,失敗了就不可以重來了。”
而台下的許多人也聽到了李道的話。
不少人紛紛感覺很滑稽。
有人忍不住喊道,“就讓他挑戰吧,我們也想看。”
“什麼時候軍營變成這種小白臉該來的地方了,不行就下台回家找奶吃吧。”
“小子,我三舅家十三歲的小姨子都比你長的壯,趕緊下來彆耽誤大家時間。”
不管什麼地方,踩低捧高的人總是有,尤其是在軍營這種用實力說話的地方。
李道兩耳不聞下麵的聲音,直言道,“我明白,但我依舊堅持。”
記錄員見勸不動,便也不在多言,他隻是一個負責記錄的人而已。
“那你去換吧。”
說完還給不遠處那名負責保護的軍官一個眼神。
意思是:有活來了,彆站著了。
負責保護的軍官點了點頭,便朝著第二個石擔走了過來。
然而,李道走動的腳步並沒有在第二個石擔前停下來,而是繼續往後走著。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都隻有一個想法:這家夥想乾什麼?
難不成第二個不夠難不成還想直接挑戰第三個?
他不嫌丟人的嗎?
但是,到了第三個石擔前,他們發現台上那人依舊沒有停下來。
到最後,甚至連第四個石擔都沒看一眼。
直接便來到第五個石擔麵前,也就是最後那個最重的石擔。
足足有五百斤重的石擔。
“你要挑戰這個石擔?”
這一下,就連那名一直沉默不語,專門負責保護的軍官也忍不住開口了。
“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
說到這裡,這名軍官直言道,“如果是第四個石擔我還能保護你,但這第五個石擔我隻能說不讓你受太重的傷。”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繼續道,“當然,前提是你能先把它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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