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可以亂吃?你也不怕毒死?”言寶眨了眨眼,1臉無辜地看向卿9歌:“娘親,我方才說的難道有什麼不對?莫不是我看錯了,他並不是雛?可我怎麼看,他都是元陽未泄的,難道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的醫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處,便是連……”
“小祖宗,求求你饒了我吧。”不給言寶說更多的機會,桑塔納趕緊打斷她,1臉討好地說:“我帶你們入宮還不行嗎?”
“當然。”言寶很是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她秉持著給1巴掌,再給1顆糖的原則,視線掠過桑塔納,衝著後麵那幾個忍笑的男人,霸氣十足地說道:“你們笑什麼笑?1群雛廢物,沒有資格笑桑塔納。再笑,把你們嘴封起來啊。”
幾人皆是1臉懵,怎麼笑都不行了?這是他們能控製的?
有人忍不住,不僅沒停下,反而笑得更厲害了,言寶直接抬手1揮,白色的粉末散於空氣中,在笑的幾個人頓時就變了臉色。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除卻桑塔納外,幾個男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身上陡然傳來的疼痛,讓他們幾乎站立不住,鬥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短短時間,發絲,衣衫全部被打濕,使得本就狼狽的他們,看起來更加的狼狽了。
再看言寶,無不滿目驚恐。
這真的是1個才幾歲的小孩嗎?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動用的又是什麼手段?
“你們該慶幸,這裡不能動用靈力,否則,你們所中的就不會是普通的毒藥了。”言寶很是淡然自若:“放心,我的毒,不會要你們的命,隻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那不如給他們1個痛快!幾人心中忍不住想道。
當然,這也隻是隨便想1想,萬1言寶真的要殺他們,他們又會毫不遲疑地求饒。
疼痛1波波地襲來,幾人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看著言寶,眼中滿是乞求。
“娘親,我這新藥的效果看起來還不錯。”言寶1臉興奮地看向卿9歌,就像1個考試考了滿分的小孩,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家長的認可與誇讚。
見其笑容,卿9歌心中的怒火消散,笑著點頭:“很有進步,不過,還可以再完善1些,回頭我教你。”
“好啊。”言寶興奮道:“如果能夠做到對修煉者也有效果就好了。”
“肯定會有的。”卿9歌點頭。
女兒的天賦怎麼樣,沒有人比卿9歌更清楚,現在用的藥,是言寶自己動手研製出來的,隻要她再教1下,稍微改動1些,就可以達到傷及修煉者的目的。
母女2人的對話很是隨意,就好像是在說著再普通不過的天氣問題,謹寶早就習慣,他自然是淡定自若,可桑塔納等人就不1樣了,他們看著卿9歌和言寶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兩個怪物,1言難儘。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可以把研究毒,下毒這樣的事情說得如此輕鬆?
怪物,1家人都是怪物!
桑塔納吞了吞口水,腳步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與卿9歌他們拉開距離。
1旁的同伴不停地向他使眼色,桑塔納心中忐忑,但又不忍看同伴繼續痛苦下去,再者,入宮的最佳時機馬上就要到了,他隻能大著膽子,試探性地問:“你們還要入宮去嗎?”
“當然!”這是毋庸置疑的。
桑塔納說:“最佳時機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快些進去吧,不然,錯過時間,極有可能會錯失救人的最佳時機。”
最後這話,純粹是為了讓卿9歌引起重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入宮救人上麵,以放過正承受著無儘痛苦的幾個同伴。
卿9歌掃了桑塔納1眼,那洞穿1切的眼神,使得桑塔納心下陡然1緊,原本到口的勸言,生生吞了回去。
饒是她的眼神平淡,卻給了他1種無比危險的感覺。
如此情況下,他哪裡還敢開口?
氣氛1下變得緊張起來,便是流動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緩慢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是在桑塔納和痛苦哀嚎的幾人皆要承受不住時,卿9歌抬手1揮,1陣藥香彌漫開來。
下1刻,痛苦不已的幾人便仿若得到了救贖,疼痛瞬間消失不見。
這未免太神奇了?幾人心中大驚,這是他們長這麼大以來,第1次發現有人用的藥可以達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讓你痛,你就痛,讓你好,你就好。
震驚之餘,幾人對言寶這個年僅6歲的小丫頭不僅不敢有半分輕視,反而是對其有了極大的佩服。
這哪裡是天才2字可以解釋的?
對卿9歌亦是更加的不敢小覷,她教出來的女兒尚且那般恐怖,她自己豈不是更加的可怕?
桑塔納依舊是在最前帶路,其態度可見地比之前好了太多。
卿9歌對此並沒有半分異樣,這個男人肯如此,也是1件好事,人嘛,有很多時候,確實是需要1定的壓力,才會有更強的動力。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在皇宮內,君瀾殤這會兒就像個大爺1樣坐在龍椅上,那個原本應該坐在龍椅之上的男人正站在下首,不停地抬手擦拭額頭上的汗,他的臉色也是不正常地白。
君瀾殤居高臨下地看著這片空間的皇甫奇,1身戾氣:“這麼1點小事都處理不了,你有什麼資格當這個這個地方的主?不如趁早退位讓賢的好。”
皇甫奇哆嗦著,根本就不敢說話,隻是很畏懼地立於原地,任由君瀾殤在那罵。
“你們這片空間,沒有人可以出去?沒有地方擁有陣法之類的東西?”君瀾殤深深地吸了1口氣,忍住要將眼前之人拍死的衝動,沉聲問道。
皇甫奇弱弱地開口:“確、確實是沒有,咱們這裡屬於詛咒之地,以前不管是誤闖進來的,還是自願進來的,就沒有1個人走出去了。
最早從外麵進來的那個人已經9十幾歲了,他從1個少年,努力尋找出路,找了幾十年,依舊沒有任何進展。除了他以外,還有好些人,剛進來的那會兒,不服輸,特彆能折騰,可折騰幾年後,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他們漸漸就放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