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兄長。”沈清河很是詫異地看著卿9歌,問:“你認識家兄?”
“我和他是朋友。”卿9歌說:“自你失蹤以後,你兄長就1直在找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因我大哥而喪命在此地了。”
沈清河有些難過,但並沒有後悔。
他說:“你能不能幫我告訴兄長,讓他不要擔心我?”
“等你好了,自己去告訴他吧。”卿9歌說:“你現在回畫裡去,我先帶你去見9昊,然後,我會想辦法幫你重塑肉身。”
“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還能重塑肉身嗎?”沈清河表示很懷疑。
卿9歌點頭:“當然了,我想救你,誰都攔不住。”
沈清河心中震驚,這卿9昊的9歌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然而,他沒有辦法說。
看出他的懷疑,卿9歌也沒有多做解釋,有些時候,說得再多,也都是蒼白無力的,隻有行動,才是真的。
卿9歌在畫上施了1道法,待到沈清河再進去後,便沒有任何不適了。
卿9歌將畫帶著,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本以為人都睡了,倒是沒有想到,竟然全在客廳裡等著她。
她1進門,君瀾殤便伸手將她拉到身邊,檢查著她的身體情況。
“沒受傷吧?”
“我能受什麼傷?”卿9歌有些好笑地推開君瀾殤。
這家夥不是沒有見識過她的能力,就淮安王府的那些已經入獄的家夥,能傷到她?簡直是笑話!
君瀾殤有些失落地收回手,心上人太過厲害,也是1種煩惱啊。
卿9歌越過君瀾殤,抬手揉了揉分彆抱著自己雙腳的1雙兒女的發絲,旋即看向卿9昊:“怎麼都還不睡?”
“想等你回來。”卿9昊扯開1抹笑,道。
謹寶和言寶異口同聲:“我們也想等娘親回來。”
歐陽靖安則是苦兮兮地衝卿9歌揚了揚自己腫得仿若隨時都會爆開的手,委屈巴巴地說:“你要是再不回來,我估計是真沒命了。”
卿9歌挑了挑眉,垂眸看向言寶,問:“怎麼不給他解毒?”
“我1看他就覺得心術不正,心思不純,欠教訓。”言寶說:“娘親,我很有分寸的,你彆看他這手很嚴重的樣子,其實吧,並不礙事。”
謹寶這個時候也開始護妹:“娘親,這事,你可不能怪小妹,之前,我想幫他來著,但他不相信我,我也很是無奈呀。”
歐陽靖安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之前這小東西可是差點直接用劍砍了他的手,他還敢給他看嗎?
他怎麼這麼倒黴啊?
卿9歌看著歐陽靖安,歐陽靖安依舊是那委屈巴巴的模樣。
他不想解釋,不能解釋。
“寶貝,給他解藥吧。”卿9歌接收到歐陽靖安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