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他端1下當爹的架子,便見卿小謹和卿小言的眉頭瞬間蹙起,臉色微微泛白。
君瀾殤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哪還管得了其他,抬腳便衝上前去,1手抱兒子,1手抱女兒,關心地急切詢問:“寶貝,你們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告訴爹。”
“娘親都還沒有承認你,你好意思稱爹?”卿小謹很是無語。
他覺得這個爹也真的是銅牆鐵骨的厚臉皮,不管他的娘親如何拒絕,這爹依舊跟在身邊,不管他和言寶如何表示不認他,這爹依舊左1個兒子,右1個女兒,左1個寶貝,右1個心肝的,不時自稱1下爹,自過自癮地端1下爹的架子。
但他和言寶隻要稍微表現出半分的身體不適,這爹就會緊張地奔過來詢問。
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差。
卿小謹說:“沒什麼,就是突然身體不舒服了1下。”
“是不是毒又犯了?”提到這個,君瀾殤的臉色就沉了下去,雙眸中的亮光也暗了下去:“都怪我,不然,你們不會受此痛苦。”
“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卿小言有些不忍,本能地出聲安慰。
君瀾殤頓時被安慰到了,備感貼心,女兒果然是貼心小棉襖,讓人不喜歡都不行。
不過……
“身體還痛嗎?你們真的沒事嗎?”
“沒事。”
君瀾殤不放心地1再確認,卿小謹和卿小言1再肯定無事,他才算是暫時安下心來。
屋內,卿9歌將卿9昊放在床上,開始細細地為其檢查身體的狀況。
正如卿9歌所想,卿9昊並未出去修養,而且他1回到卿家,就被卿江海他們給控製了,4年不動,被虐待,卿9昊的身體已經是差到了極致,想要恢複過來,並不是那麼容易。
卿9歌隻能將治時間延長,讓卿9昊的身體可以慢慢地接受。
她掀開卿9昊的身體,縱然早有準備,但在看到卿9昊身上那縱橫交錯,新傷覆舊痕,有些傷口被水牢中的特殊水泡得紅腫化膿,觸目驚心的模樣時,再1次泣不成聲。
這幾年,卿9昊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卿江海到底為什麼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9歌,彆哭,沒事,哥哥不疼的。”卿9昊的聲音在屋內響起,瞬間拉回了卿9歌的思緒。
她抬眸,正好與卿9昊的雙眸對上。
卿9昊的雙眸很大,縱然有些無神,卻也在努力地保持著平靜,而卿9歌更是在那裡麵看到了鼓勵。
流出的淚水更多了,卿9昊似乎有些急了,他虛弱地說:“9歌,看到你哭,哥哥才疼。”
心疼!
“我不哭。”卿9歌抬手擦去眼角的淚,扯開1抹笑,說:“現在,你出來了,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到你,你的傷,很快就可以好起來的。”
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也會11教訓,誰都逃不掉。
你身上的毒,你所受的痛苦,我都會11加倍還回去。
卿9歌本來還想著,將卿9昊接出來,好好地治他的傷,給淮安王府的人1個痛快,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淮安王府的那些人,在乎什麼,她便先奪走他們的什麼,她要看著他們那些人眼睜睜看著自己所在乎的1切漸漸遠去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卿9昊傷得真的重,與卿9歌說了幾句話以後,便又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