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無不驚呼出聲,誰能想到,從天而降的劍竟然沒能傷到卿9歌,反而被那個男人直接接住。
直接接住就算了,他們竟然立於原地,輕易夾住了劍,夾住劍也就算了,可他竟是將劍生生擰成了幾截碎片,甚至將這些碎片給扔了回去。
劍下落,乃順風,斷劍原路返回,可有1段逆風,若想要傷到出手之人,不僅需要有強大的內勁,還需要精準地判斷出劍的出處。
這個男人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那般能耐?
很快,現實便給了所有心存狐疑的人最是精準的答案。
君瀾殤反扔回去的斷劍,哪怕是看起來很隨意扔回去的,哪怕劍是斷的,依舊是洞穿了出劍之人的身體。
不遠處,1個男人淒慘的叫聲瞬間傳開,緊隨而來的是濃鬱的血腥味。
“怎麼會這樣?這個男人還是人嗎?”
“簡直是太可怕了,我就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男人。”
“這個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咦,這女人看起來有些熟悉啊,方才國公大人叫她卿9歌?難道是5年前那個丟儘了卿府臉麵,畏罪自殺的卿9歌?”
“應該是那1個吧?”
“可那卿9歌不是說死了嗎?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並且,看起來還很厲害的樣子呀。不對,是她身邊那個人很厲害。”
“她這是找了幫手,回來幫她複仇的嗎?”
眾人議論紛紛,看著卿9歌和君瀾殤的神色甚是複雜。
君瀾殤似乎是聽不到這些人的聲音,徑直走到後麵,1腳將那身上被穿了好幾個血洞的男人給踹到了慕容複的身前。
男人滿身是血,1臉痛苦,他向慕容複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求救,可他還沒有碰到慕容複,便昏死了過去。
慕容複震驚,恐懼,臉都嚇白了,看著卿9歌和君瀾殤的眼神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良久都沒有說出1句話來。
卿9歌微微1笑,問:“國公大人,為了1個無能的太子,你真打算把整個國公府如此迅速地搭進去?我的脾氣可不太好,耐性也不太好,如果再來1個這樣的貨色,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再激怒了我,我可能就得大開殺戒了。”
她的唇角勾起,絕美的容顏看來更加的動人,可她的笑意未達眼底半分,被她看著,慕容複隻覺得背脊1陣陣發涼,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緊緊地包裹著他。
他不想這個時候離開,然而,開口時,已經是妥協。
“我走。”
待他回去以後,再派人來殺這女人,敢動他1心輔佐的太子,殺他下屬,威脅他,甚至妄圖動他整個國公府,那就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5年前,她命大,沒有死,不好好珍惜,5年後,她敢再回來,就休想再活著離開。
懷揣著滿心的不甘與恨意,慕容複帶著人轉身離開,看熱鬨的人也紛紛離開。
很快,現場就隻剩下卿9歌、卿小言、卿小謹、君瀾殤4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