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僵硬地看向君瀾殤,眼中劃過1抹濃濃的忌憚。
他猛地吞了吞口水,強壓下心裡的恐懼,道:“你知道你殺的是什麼人嗎?我們飛象宗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本尊倒是要看看,本尊把飛象宗的人都給滅了,你們宗主能把本尊怎麼樣?”君瀾殤伸手掐住薑城的脖子,眼中劃過1抹嗜血的寒光:“如果你隻是想殺本尊,那我可以考慮給你1個痛快,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想要動本尊和女人和兒女,那是本尊都要捧著的存在,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的身上煞氣衝天,薑城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君瀾殤嚇的,還是掐的,隻覺得呼吸1陣困難。
他這是遇到什麼煞神了?為什麼這個看起來美得近妖的男子會如此可怕?
他後悔了,他就不該為了貪功來的。
薑城抬手拍打,摳著君瀾殤的手,隻希望可以求得1線生機:“求你,放過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求饒?晚了!”君瀾殤眸色1沉,手中用力,薑城的脖子被掐斷,永遠地失去了呼吸。
殺完人,君瀾殤很是嫌棄地擦了擦手,然後,踏著月色離開。
不識好歹的東西,果真還是要永絕後患才好。
日月城陳家可以逃過1劫,是因為君瀾殤不想,但這寒江城的飛象宗,君瀾殤就1點沒有打算放過。
做錯了事情,自然就要得到相應的懲罰。
君瀾殤離開客棧後,直奔飛象宗所在。
與他所料的1樣,飛象宗不就是1個小的修仙門派,也就是在寒江城這樣的地方敢囂張,彆說在玄天大6,便是到大1些的城池,也未必有人知道。
就這樣的小存在,不知道低調,好好地修行,負責地教人,反而是利用修行者的1點過人本事,對不如自己的人為所欲為,簡直可恨。
從被攔下的那1刻,與飛象宗的少主,也就是那個藍衣少年發生衝突時,君瀾殤便意識到了飛象宗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時,為了不給卿9歌母子看太多的血腥,他隻是切了藍衣少年的男人象征,沒想到,人不識好歹,不知反省,反而派人去殺他,殺他的女人和兒女。
他跨越大6而來,免不得要受到1些規則的限製,但是,收拾這麼1個小宗門,也不過彈指間的事情,他也相信不會有人敢為此來找他麻煩。
君瀾殤1腳踹開飛象宗的大門,大門摔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飛象宗的人,宗內人紛紛跑了出來。很快就將君瀾殤給圍了起來。
飛象宗的宗主氣得不行,1出來,看到君瀾殤這麼1個陌生人,立刻下令:“來人,將這個膽敢跑到飛象宗來鬨事,不知死活的東西抓起來。”
“是。”幾名門內人立刻衝上前,勢要將君瀾殤給拿下。
然而,衝過去的人還沒有碰到君瀾殤,便莫名地倒下了。
定睛1看,他們的脖子上竟是多了1條細若銀絲的口子。
君瀾殤手中捏著1把薄如紙的寒玄刀片,上麵似有1抹薄紅,想來,便是這寒玄刀片取了這幾人的性命。
這人到底是何時出的手?為什麼他們竟是沒有看到?這是多恐怖的實力?他們飛象宗什麼時候得罪了如此厲害的人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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