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是你的事,不過,你要跟我1起走,倒也還可以。”卿9歌淡淡道。
很多小事,她就沒有考慮那麼多,她以為,很快就可以離開,沒有想到,任意門內的問題似乎是有些嚴重。
1個小小的藥師,就好像是任意門的大人物了,還真是荒謬。
卿9歌深刻地意識到了1點,這個是必須要儘快處理的。
她不隻要處理這個,還要將任意門大清理1下,她幾年不問,隻怕各種各樣的問題不計其數了。
她微微歎了1口氣,任意門還是需要找1個靠譜的人來打理。
卿9歌若有所思,手卻是推著君瀾殤往回走,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男子冷冷道:
“你不是要找我麻煩嗎,這裡人多,換個地方吧!”
“你……”
“啪……”
青衣男子還想要說些什麼話,可是,他才不過剛開口,就讓卿9歌狠狠地甩了1個耳光:“記得,將那個所謂的劉小姐帶著吧。”
說完,她便率先走了,青衣男子捂著臉,氣得咬牙切齒,想要還擊,可1想到剛剛,他就瑟縮了1下,隨即他直接扶起白衣少女,緊隨在卿9歌身後。
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竟然會不自覺地跟上去,就好像她才是領導,他必須要聽。
這是1種很奇怪的感覺,可他卻反駁不出什麼來。
最讓他震驚的是,卿9歌還真的是帶著他回到了任意門,還是任意門的總部,在這裡,處處都透著威嚴,他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要轉身就跑,可是,他的腳又不自覺地跟上去。
他想要看看卿9歌是不是真的可以進得去。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卿9歌不隻進得去,這裡麵的人還對她特彆恭敬,更可怕的是,這些人,居然叫她門主。
門主?什麼門主?哪裡來的門主?
青衣男子的臉色越發難看,他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1種無比大膽的猜測。
在任意門,能夠被稱為門主的人,應該隻有那麼1個人。
難道說,眼前的這1個,就是那1位?
卿9歌是1點都不在意青衣男子怎麼想,不必回頭,她也知道,現下,男人的臉色必然是難看的,估計這會特彆想要逃。
卿9歌可不會給人逃的機會,更不可能會慣著對方。
沒有任何猶豫,進門以後,她就令人去請那位所謂的劉藥師。
等到卿9歌走到大廳的時候,不出意外,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卿9歌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謹寶,道:“寶貝,帶著你爹和妹妹先回去休息,可好?”
“娘親,我們陪你。”謹寶和言寶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
君瀾殤也表示:“我也留下,萬1有人欺負你,我們還能幫你。”
在她的地盤上,欺負她?
開什麼玩笑?卿9歌心道。
拋開那麼1點,對於君瀾殤父子的態度,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既然他們想要留下來,她這裡也沒有什麼不能見人,那麼,就讓他們留下好了。
“走吧,1起進去。”
卿9歌主動推著人進去,謹寶和言寶緊隨在後,青衣男子則帶著白衣少女跟在最後麵。
劉藥師並不認識卿9歌,但他身邊的人,也就是將他帶來的人,是認識卿9歌的。
當卿9歌出現,身邊的人就跪了下去,態度十分的恭敬,就算劉藥師的心裡震驚,感到不可思議,還是得跟著跪下行禮。
見此1幕,青衣男子的臉更白了。
他和小姐這是踢到了剛板,誰都救不了了。
青衣男子垂頭喪氣地進去,卿9歌似笑非笑地看著劉藥師,半點沒有讓人起來的意思。
不過,劉藥師身邊那個人,卿9歌倒是讓他起來了。
“季丹師,劉藥師是你醫道處的人?”她開門見山,直問最重要的問題。
劉藥師心裡發緊,季丹師的心裡也是不停地打鼓,他不明白卿9歌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時候,問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再是緊張,季丹師還是說了:“是。”
“是你給了他的子女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在外作威作福,作天作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看到的東西,便會不顧1切,不惜手段地得到?”卿9歌的聲音裡帶上了幾分淩厲。
季丹師平日裡比較好說話,可他又不是蠢,這樣的時候,卿9歌問出這樣的話,必然是出事了。
那麼,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會引得門主親自來過問這麼1個無關緊要的人?
甭管為什麼,趕緊回答才是真。
季丹師直接連磕了幾個響頭,方才又道:“門主,屬下從未曾給過任何人,任何特權。”
劉藥師也在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1些東西,他心下驟然1緊,視線掃到自家女兒的護衛以後,心下再次揪緊,1個大膽的猜測直接上來。
護衛在,那麼,在他身邊的那個穿著與他女兒1模1樣衣服的人,就是他的女兒?
“劉藥師,你的女兒不僅要搶我的異火,還想毀我容,要我命,你女兒身邊的男人甚至威脅我,說我傷你的女兒,整個任意門都會對付我,我倒是不知,什麼時候開,任意門竟然是你說了算了?”卿9歌似笑非笑,眼中卻是1片淩厲,身上散發出來的更是危險氣息,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到害怕。
卿9歌滅了百裡家主,又給司徒家狠狠上了1課,將百裡、司徒兩家握在手中等等1係列的事情剛發生不久,整個任意門,誰人不知?
就算是不認識人是,聽到任意門門主的名號,也夠讓人害怕的。
現在,門主居然說出那般言語,劉藥師都快哭了。
天知道,他就算是腦子讓驢給踢了,也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屬下不敢!”
話音落下,劉藥師又陡然反應過來,他在卿9歌說的那些話中,找到了1個很是關鍵的問題。
他顫著聲音問:“屬下鬥膽問1句,可是小女做了什麼開罪門主之事?”
他這話說得很好,聽來好似就是問1下緣由,實際上,又是在給卿9歌扣帽子,給人1種得罪了卿9歌這個門主,下場就會無比淒慘的感覺。
若是其他人,不怎麼在意的話,也就就著這個問題回答了,卿9歌卻不,她淡淡地笑了笑,說:“你的意思,你的女兒,是得罪了我,我就把她弄成現在這樣?”
她這話1出,劉藥師心下頓時抖了抖,但麵上還是表現得很是鎮定,他說:“屬下不敢。”p,他真想敲開劉藥師的腦子來看看,現在是說那些亂78糟的話的時候嗎?
門主都已經過問了,認錯,將自己的姿態擺到最低,無疑是最好的,可這個腦殘在乾什麼?
居然暗指門主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找死都不是這麼找的呀。
卿9歌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卻是1片嗜血寒光。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劉藥師,吐字如冰:“你女兒這事,你打算如何處理?若然你處理不了,我不介意再動動手。”
再動手?動什麼手?他女兒都1臉血了,臉也不知道傷到什麼程度,門主再動手,她還能活?
劉藥師不敢挑釁卿9歌的權威,對於方才說的話,也有幾分懊惱,他不該那樣說的。
如果早1些認錯,早1些將事情全攬過來,而不是試圖找卿9歌的麻煩,那卿9歌當不至於如此時咄咄逼人。
劉藥師說:“子不教,父之過,屬下因著妻早亡,心疼女兒,對其太過驕縱,疏於管教,才使得她闖出如此大禍,從今往後,屬下定然好好教導她,不再讓她出去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