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聽到白河的提問，心中微微慶幸尷尬終於結束的同時，沒有回答白河的問題而是先問起了他。
“你認識我嗎？”
白河細細斟酌一下，謹慎地道“不認識……”
白河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或許還是不要太坦誠。
不然要是說認識，接下來免不了撒一大堆謊，萬一被認出了在說假話……
乾脆說不認識的好。
反正他對於姬青野不甚了解，這麼說也不算太假。
姬青沉吟“是這樣麼，那你和墨爾菲絲是什麼關係？”
呃……
這個，要不要撒謊？
白河有些糾結。對於墨爾菲絲的壞名聲，他現在已經很了解了，他要是說實話，會不會很難保證自身安全啊……
但要是不說實話，繼續說不認識墨爾菲絲的話，且不說姬青會不會傻到相信，就說她是怎麼把自己帶到這裡，中間又發生了什麼？
這裡麵估計是有什麼事的，而且對方直接問了墨爾菲絲的名字，很難保證不是了解了什麼。
所以這個問題白河打算說實話“我，我大概算是她的眷屬？”
一時間，姬青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
錯愕？憐憫？同情？
白河有些搞不懂了，作為墨爾菲絲的眷屬，難道是什麼很慘的事？
雖然那家夥確實是很古怪，而且不像是什麼好人，但應該也沒有太過苛待自己這個眷屬吧？
白河也說不清楚倆人現在的關係，究竟是所謂的眷屬，還是某種情人關係了。
於是，白河再次問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見姬青麵露不忍“她把你送給了其他魔女……”
玩弄？還是淩辱？
看著白河身上的傷，姬青腦補了很多，但話有點說不出口了。
這種事情，在凡人裡也不是沒有，比如一些人會將自己的仆人，甚至是妾侍這種送給其他人。
前者很常見，而後者很變態。
姬青雖然不是很認可，卻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這可是眷屬啊！
這也能送來送去嗎？
而且看那個灰色世界裡的魔女，顯然是想和這個凡人做點魔女不會做的事。
一瞬間，姬青腦海裡閃過了一係列的不妙劇情。想到這裡，她又問“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摩爾普絲的魔女？”
白河想了想，搖頭道“不認識。”
——這周目，他確實是還不認識摩爾普絲，如果說認識，萬一姬青有什麼手段求證，那也不好解釋。
他打定主意，一切都按這周目的經曆來說，之前周目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除非是姬青也能讀取自己的記憶……但看樣子，她並沒有。
所以……
他是墨爾菲絲的眷屬沒錯，但什麼姬青，什麼摩爾普絲，通通都不認識。
是的，沒錯！
對於白河的謊話連篇，姬青顯然是並沒有懷疑的。
因為她聯想到了一些很變態的東西。
這個墨爾菲絲，竟能如此變態！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能有那方麵的行為和欲望，但聯想到摩爾普絲的說辭，姬青覺得這不就是凡人之間的賣妻嗎？
可一般來說，哪怕是凡人，也隻有最窮困潦倒，或是喪儘天良的人會乾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