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張小瑜準備禍禍這老東西時,張小瑜突然想到了在後世上曆史課時,曆史書上有這老家夥的事跡。
裴矩在隋朝是個標準的佞臣和奸臣,就是那種好事不乾,壞事不放過的人。但到了唐朝卻有犯顏勸諫的舉動,直接轉性了。
為什麼一個壞蛋到了唐朝就變成了好人了呢?關鍵還是皇帝不同了。什麼樣的皇帝帶出什麼樣的大臣。李世民善於納諫,裴矩才敢勇於勸諫。
所以啊,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老板是什麼人,就有什麼打工人。
不管怎麼說,人家改頭換麵了。這麼說來,這個老東西倒是個好官。
想到這,張小瑜就打消了禍禍這老頭的心思。都老成那德行了,如果自己真罵兩句,搞不好這老東西能命喪當場。
到時候就有的樂了,那些個咬文嚼字的人太喜歡議論這種事情了,搞不好自己就真的遺臭萬年了。
就在張小瑜沉思之際,眾人就這麼靜靜的盯著張小瑜。
看到剛剛怒斥張小瑜的那個中年官員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接下來誰還敢勸啊。
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什麼好鳥,說動手就動手。
看到這情況,張小瑜非常滿意。不過滿意歸滿意,辦事情不能隻看表麵情況,此時張小瑜也在想著自己的小九九。
如果現在自己強行把李恪帶走,那肯定是沒問題的。有兩萬禦林軍壓陣,而且又都是西域快馬,就算益州的兵馬過來追趕,那也是白搭。
再說了,就算追上了又怎樣?這世上還有人敢跟禦林軍打衝鋒嗎?兩萬杆火槍是吃乾飯的嗎?!
可是這樣,自己就不知道李恪這廝到底有沒有不臣之心了。隻要被自己抓回去,李恪都會被戴上個不臣之心的帽子。
雖然李恪十有八九是有不臣之心的,可是自己沒有證據啊。況且人家老娘還是很給自己麵子的,這得實事求是的來,不能草率。
還有就是,這益州能如此繁榮,絕對不是靠李恪一人。沒有下麵一眾能臣,李恪哪裡有這本事。
如果李恪被自己這麼抓回去了,李老二定會清洗益州官場。到時候這些個治世之能臣豈不是都要遭殃?!
以後大唐的國土會越來越大,正是需要這種治世之能臣的時候。
不行,得進益州城,不進益州城,自己哪裡有理由幫這幫人開脫?!隻有進了益州城,自己才能有理由勸李老二放過這幫治世之能臣。
張小瑜現在可謂是騎虎難下,此時的場麵一度非常尷尬。
李恪是不想跟張小瑜離開的,張小瑜明麵上是想帶李恪離開,可是心裡又是不想。
張小瑜表麵上一邊拉著李恪一邊說道:
“小老弟,你就跟哥走吧,到了長安城,哥罩著你。醉香樓的小酒咱天天醉,春花樓的姑娘咱白睡。”
可是張小瑜拉了半晌,硬是沒拉動李恪。
李恪心裡比張小瑜更著急,這要是被拉走了,那自己就完了。
看到這情況,一個老將軍站出來說道:
“南國公,好不容易來一次,何必這麼著急離開呢。實不相瞞,我們益州的姑娘可水靈了。南國公,你就不想玩玩?留下來吧,老夫安排。”
張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