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李明總是帶著她們剿匪的緣故，以前看到這種場景還有些反胃，現在倒是習以為常了。
“這些都是普通的苗疆人，不過被特殊的毒給感染了，因此導致了入魔。”李明不好解釋崩壞能侵蝕這個說法，因此便換了一個現在的人都聽得懂的說法。
“全都入魔了嗎？”程淩霜看著這些死士，它們生前可能都還是人類，但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毒性都是從心脈開始侵入全身的，入魔已經無法逆轉了。”
李明檢查了一下，這些人的身上被崩壞能侵蝕的跡象都很深了，就像是那種在律者的身旁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一般。
而長時間接觸崩壞能讓他們變成了死士。
“仙人曾說入魔必誅，就是因為像這種情況，那些已經不算是人類。”
李明長歎了一口氣，崩壞對於人類社會一直是毀滅性的，因為崩壞侵蝕的不僅僅是人的身體，甚至是意識、精神，這些會讓人類在對抗崩壞的時候壓力更加的大。
“那麼不那麼嚴重的人呢？”
李明的話顯然和赤鳶仙人教導她們的時候有所不同，赤鳶仙人隻是說過入魔必誅，並沒有說過怎麼區分是否入魔已深。
“這個嘛，你以後會知道的。”
李明隻是稍微解釋了一下，並沒有具體和程淩霜去說明，畢竟他也不好去解釋血清這種東西，在丹朱和蒼玄都死後，火種計劃宣布失敗，神州如今還能不能製作出一支合格的血清他還是持懷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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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明沒有說話，所以程淩霜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程淩霜跟著李明清理這邊的崩壞獸的時候，林朝雨那邊也沒閒著，因為江婉如和江婉兮兩姐妹的父母都曾是九幽的人。
因此如果苗疆這邊的九幽殘羽有什麼動靜的話，那必然會去他們以前的族地中。
但是兩姐妹都是很小就被閻世羅給帶走成為了聖火教的聖女，所以她倆對於苗疆的印象也不多隻是一些。
“……看來這裡也沒有人了。”本來看到了一個山寨的時候林朝雨還有些欣喜，可是仔細探查過一番後，卻發現這裡的所有東西都像是放了很久一般，全是灰塵。
而很多東西都放得十分混亂，走的時候應該很匆忙。
“大師姐，這裡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見過。”對於林朝雨，江婉兮還是有些敬重的。
聽到江婉兮的話，林朝雨朝她這看來，隻見江婉兮和江婉如圍著山寨後麵的一條詭異的痕跡。
那條痕跡足有五米寬，而且地麵極其平整，一整條痕跡都像是被壓路機壓過了一般，但是這個年代怎麼可能會有壓路機這種東西。
“……這是！”林朝雨的內心頓時有些沉重，這麼大的痕跡如果是妖獸的話，那麼這個妖獸就不是一般的妖獸了，沉思片刻後，林朝雨便說道，“……你們去找師叔，我覺得可能這裡與九幽殘羽有關。”
“是！”江婉兮和江婉如便去通知在山下清理崩壞獸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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