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早好了,不需要再喝這種東西了——”
尾音還未落,就見墨九端著另一份藥走了過來。
“公主殿下,您心脾偏虛,長此以往,怕積出大的症狀,還是將這幾天的湯藥按時喝完比較好。”
謝臨珩掃了眼新端來的湯藥。
抬了抬手,示意端過來。
墨九雙手遞過去。
謝臨珩接過,親自遞到虞聽晚麵前,
看著眼前不自覺地皺眉,滿眼排斥的姑娘,他放輕聲音,哄道
“再喝這一次,明天就不喝了。”
虞聽晚眉梢緊緊蹙著,沒接。
謝臨珩不禁低歎,對她保證“真的,這是最後一次。”
虞聽晚慢騰騰接過去。
等她喝完,歲歡立刻上前,將蜜餞遞過來。
緩了緩那股苦味,虞聽晚又咬了顆蜜餞,眉心折起的弧度才散去些。
謝臨珩今天沒拉著她下棋。
等她喝完藥,便打算離去。
走之前,他叮囑
“年關將近,接下來宮中事情會比較多,下棋的事,就先告一段落。”
“這段時間,寧舒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找我,或者找墨九他們。”
虞聽晚眸色隱晦地亮了一刹。
這麼看來,這段時間下棋還債的日子,就算過去了?
虞聽晚頓時心下一鬆。
—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正如謝臨珩所說,他沒來過陽淮殿。
也沒有喊她去東宮。
十多天的時間,除了偶爾陛下召見,在承華殿偶然碰個麵,其餘時候,她再也沒見過謝臨珩。
日子仿佛驟然間平靜下來。
她又回到了過去那三年深居簡出的生活狀態。
時光單調枯燥,但勝在清淨。
很快,辭舊迎新,新的一年來臨。
謝綏病情還沒好,宮中並未大肆操辦宴席。
自從上次姚珠玉那件事之後,皇後就變得低調許多,包括向來嬌縱吵鬨的謝清月,也收斂不少。
她們不來招惹她,虞聽晚也不主動出去礙她們的眼,整日待在陽淮殿中。
思索著離宮之事。
—
年後。
楚府。
朱樓翠閣中,一道帶著幾分幽怨的女聲,混雜著微風散開。
“娘,有沒有信了呀,都一個月了,我想去見聽晚,等的花都快謝了。”
楚時鳶拽著楚母的衣袖,央求地看她。
楚母被她磨的沒了脾氣。
屈指在她頭上敲了下。
佯怒道“你以為皇宮是你家?想去就去?”
“若是尋常世家也就罷了,娘幫你遞個拜貼,就能約著相見。”
“但寧舒公主在宮裡,哪是這麼方便的?你想見就能見?”
楚時鳶鬱悶地嘟著嘴。
滿臉寫著失落和不開心。
楚母有一兒一女,對於唯一的女兒,自小到大,那叫一個寵到骨子裡,百般疼愛,她要什麼,她這個做母親的就給什麼。
隻是進宮這件事,她可做不了主。
楚母歎了口氣。
又道“今時不同往日,自從上次姚家二姑娘進宮惹得太子殿下生厭後,尋常世家女無召便不得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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