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是因為謝綏掌控著東陵國所有的兵符,手中權勢太大,功高蓋主,危及了皇權地位。
這才借著立後一事,削了他的權。
但其中真真假假,無從得知。
知道內裡真相的,也就是當年的兩位當事人。
從過往中回神。
謝綏站在宮道拐角處。
回頭看著隱於夜色中的霽芳宮,佇立良久。
此時的霽芳宮內。
燈火重燃。
殿內一片明亮。
司沅站在門口,身形單薄地仰頭望著空中的彎月。
因今晚謝綏提及了太多次‘他’,過去深埋塵埃的記憶,破土重出。
現在想來,當年那場堪稱笑話的兩男爭一女事件,放在現在,也可笑的很。
拋卻其他的不說,她和謝綏議親在前,這是事實。
隻是這場議親還沒定下結果,皇宮的立後聖旨就進了司家。
當年的她彆無選擇,整個司家也彆無選擇。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終是她和故去的夫君愧對謝綏。
謝綏去了東部邊境後,建成帝曾多次派人去他的屬地,召他回宮。
但謝綏一次都沒有來過。
數年後,建成帝也曾微服一路來到東部,謝綏也沒有見他。
兩個一起長大的至交,在當年那一彆後,從此徹底天人兩隔,此生不複相見。
—
第二天。
謝綏讓虞聽晚去霽芳宮的旨意在正午傳到了陽淮殿。
聽到消息,虞聽晚立刻放下還沒做完的香囊,起身就往外走。
由於動作太急,走到門口時,險些撞到謝臨珩身上。
千鈞一發之際,謝臨珩及時扶住她的腰,穩住了她身形。
“這麼著急,想去哪?”
虞聽晚往後退了一步。
謝臨珩的手從她腰上脫離。
她緩了緩氣息,說“去霽芳宮。”
說話間,她抬頭看他,問“皇兄怎麼來了?”
謝臨珩收回手,目光落在她麵上。
幾秒後,才說
“來看看香囊做的怎麼樣了。”
“快做完了。”她說“大約明天,就可以了。”
謝臨珩“嗯”了聲。
沒說彆的。
側身,讓出路。
“去吧。”
虞聽晚輕點了點頭。
越過他,一步不停,往霽芳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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